但得是多傻的兔子才会再蹦回姚立群怀里啊?
所以,她认定是姚立群作了弊,抢走她险些到手的百金悬赏。
更可气的是,姚立群拿到百金悬赏后,不想着还她的银子,竟第一时间买了一堆好材料请他师父帮他打了一把好刀!
一百金啊,就这么给嚯嚯完了,实在太败家了些,难怪刀客多穷鬼!赚再多银子,也经不住这么嚯嚯的!
“掌柜的,我都发了无数次誓了,是那兔子自己跳到我身上的,我绝对没有作过弊。”姚立群叫完冤,又道:“再说了,这偷的春卷也不止我一个吃,小安也吃了,不信你自己去看!”
何春桃一听,立马走出厨房找到小安,果然见他躲在屋里吃得满嘴直冒油,气得她上去就揪住他的耳朵,怒斥道:“谁让你偷吃春卷的?”
“娘,小安没有偷吃,是姚叔叔给我吃的。”小安将最后一塞进嘴里,咕哝着辩解。
何春桃听了更生气了:“你是没有偷,但你明知这春卷是姚立群从厨房偷的,竟还敢吃他给的赃物?”
“娘,我真的不知道这春卷是姚叔叔偷的,要是知道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吃什么赃物的。”小安狡辩道。
“还敢撒谎?你不知道的话为什么要偷偷躲在屋里吃?”何春桃气极。
“娘,我真的没躲,我本来就在屋里练字,是姚叔叔拿进屋里给我吃的,不信您看桌上,还有我刚练的字呢。”小安叫屈道。
何春桃半信半疑,松开他的耳朵,正要去看桌上是不是有他刚练的字,就见小安撒腿就跑。
个小孩,竟然敢骗她?
何春桃抄起一根毛掸子就撵了上去,一路从后院追到前厅,却见小安直冲谢霁庭跑去,大声呼救道:“谢叔叔,快救我,娘亲要杀
了!”
臭小子竟然还敢污蔑她,何春桃上去就要给他一掸子,却见谢霁庭护在小安身前,阻拦道:“掌柜的消消气,小安这是做了什么错事把你气成这样?”
“他明知姚立群给他的春卷是从厨房偷的,却还是接了吃了,这跟偷吃的有什么区别?你让开,我今天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他一顿!”何春桃气冲冲道。
“小孩子一时贪吃也是有的,既不是他自己偷的,便算不得偷。掌柜的训斥几句便是,何必动手呢?”谢霁庭劝解道。
“不打他一顿,他下次还敢再犯!你到底让不让开?”何春桃凶恶煞道。
谢霁庭挪了挪身体,将小安完全护在身后,无声地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何春桃立时火冒三丈:“你到底是向着我还是向着他?”
“自然是向着掌柜的您,您现在若是打了他,过后定会后悔心疼,我也是为了您着想,才不让你打他的。”谢霁庭温声说。
“强词夺理!”何春桃才不上他的当,正要把他扒拉开,就听身后传来两声叫唤:“春桃姐!春桃姐!”
谁在叫她?声音怎么这么像鸟声?
何春桃狐疑地回看了眼,却见门槛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只五色鹦鹉,竟是春雨!
春雨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何春桃大惊,正要上前一看,谢霁庭却抢在她前走过去,激动地将春雨抱了起来。
“世子!世子!”春雨亦激动地叫了两声,还在谢霁庭手上轻啄了两。
小安见突然来了只鹦鹉,也顾不上躲了,兴奋地跑过来问东问西,得知这只鹦鹉叫春雨后,果然说了句欠揍的话:“这鹦鹉跟娘亲是有什么亲戚关系吗?怎么名字这么像啊?”
气得何春桃给了他一个栗子,什么亲戚,会不会说话这孩子?
不过,何春桃怎么也没想到,第一个千里迢迢来边关找谢霁庭的会是春雨这只鹦鹉!她本以为来找谢霁庭的会是他的表妹,或是哪个倾慕者,亦或是哪个忠仆呢。
这世道,不如鸟啊!
“我说,你是不是该反思一下,为什么至今为止,没有一个来找你,反倒只有一只鸟来找你?”何春桃忍不住挖苦了一句。
谢霁庭没说话,只用手帮春雨捋了捋杂的羽毛。
“不过,能有一只鸟来找你,你也应该感到庆幸了。至少证明,这世上还有个活物惦记着你!也不枉你从前那般宠它了!”何春桃安慰道。
谢霁庭依旧没说话,只看着春雨若有所思。
何春桃见春雨蔫蔫的,显然是长途跋涉不济,忍不住惊道:“春雨是怎么千里迢迢找到这儿来的?这也太了些。”
“不,它不是自己找到这儿来的,它是被送到这儿来的。”谢霁庭张
道。
“什么?是被送过来的?是谁送来的?怎么没露面就跑了?”
何春桃有些不信,当即出门找隔壁杂货铺的伙计问了问,得知确实是有把春雨从笼子里拿出来丢到食肆门前的,这才回到店里,问谢霁庭:“你之前究竟把春雨送给谁了?那
怎么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