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太过热络,所以场面便有些冷清。
这顿饭早早吃完也就散了,村里这几天已经开始热火朝天地收拾地里的棉花杆,棉花杆比其余农作物的秸秆耐烧,是农村家庭来年一年烧饭的主要燃料,一根都舍不得抛弃掉,必须全部拉来家中堆成柴垛。
相比而言棉花杆也特别难收拾,像一棵棵一两米高的小树似的,得借助特定的工具使其连根拔起,反正很费劲也费手,是一件很累的体力活。
因着秋收,窑厂停工了两个月,姚父又因着嫁儿请了几天假,明天怎么也得回窑厂
活了,至于姚母,也因为
儿出嫁了家中无
照料,她要留在家中照料一段时
,地里的活便只有让儿子、儿媳料理了。
吃完饭后,姚父看赵军想往儿房里钻,皱了下眉
喊他下午跟着去地里拔棉花杆。
赵军自是满应了,不过还是先进了媳
在家做
儿时生活的房间。
他这可还是一次光明正大进来呢。
姚晴天正在收拾她的一些旧衣服和物品,赵军凑过去想同媳亲近亲近,可在农村里青天白
是不能关门拉窗的,所以他也只能离媳
还有段距离的时候就停了下来,有些委屈地说岳丈大
让他去
活。
姚晴天抬瞟了赵军一眼,又去忙活手上的事了:
“前几天你不都上赶着来活吗,当时我爸碍于身份,不好给你派太多活,现在想想怕是后悔错过了这么好一个劳力。”
“你多跟着我三哥,他最会躲懒了。”
“还有我大哥,看似明,其实最容易被
牵着鼻子走,你——加油!”
赵军听了凑过去一边帮着媳叠衣服一边问:“那二哥呢?”
“二哥二嫂是家中的老黄牛,最是勤劳不过,你不用学。”
然后姚晴天像是想起了什么,歪着问:“我二哥好像比你小半岁,你这二哥叫得倒是挺顺
。”
赵军一本正经说道:“那有什么,不管是从外貌上看还是比体力,我都比他年轻力壮啊,叫哥我可是一点不亏。”
原本赵军还想贫两句嘴,老丈又在外面喊了,农村
下地
活那是争分夺秒的,一时都耽误不得。
赵军一边应着一边打量了一番四周,见门外窗边均无,迅速将媳
楼在怀里揉搓了一顿才眉开目笑地出去了。
没有任何防备的姚晴天愣了好一会才弯腰去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心里嘀咕道:“看样子是几天没杀猪闲出毛病了。”
简直和她印象中的赵军判若两。
等大伙都下地活了,姚母将厨房收拾
净来到姚晴天房里。
见儿在收拾整理旧衣服便也坐过去帮忙。
其实没什么好整理的,早些年穿不下的衣服早拆了成了侄子侄的尿片,也就这两年姚晴天自己做的几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