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也来找,那个也来托的,那回有的弄到了,有的弄不到,又该怎么讲?
是先来后到还是先亲后友?到时候不该吵起来,最后都怪到赵军上?
给钱了就不一样呀,谁先给钱谁先得,弄不来票的,我钱退回去就是了,也不至于被抱怨不尽力。”
姚母听了还是有话说:
“那这也太贵了,再说他是你大哥,那也能和别一样吗?十五块钱,差不多要你爸烧一个月窑了,买车的话,你们还要拿辛苦费?”
“那怎么就不一样呢?你也说了,他是我大哥,又不是赵军大哥。那就是赵军亲兄弟那也是这个价,要不然哪个又没沾点亲带点故?
如果大舅哥不是一个价钱,那亲堂哥亲堂弟又怎么算,他家里还有个赵明呢,亲弟弟,万一他也来找要票呢,最后说不定谁都觉得不公平,不得没完没了了?”
“你要说你这做妈的直接找我这做儿要一点过节过年的费用,我给你就是了,但是这个钱你得让我大哥出,和大家一样,一碗水端平才行,这样你
婿后续开展工作才不至于焦
烂额,明白吗?”
姚母听了脑子都绕晕了,这儿主动孝敬的钱她拿了是很高兴,但是说让她找
儿要什么过节过年费,她不缺吃不缺喝的也张不了那个
。
不就是一张自行车票吗,怎么说出如此许多的道理。
然后姚母看到了姚晴天手上的手表。
问:“你这手表到底是谁买的?”
当初可是赵明的名义送过来的,可如果是赵明买的,儿现在都是赵军媳
了,这表按照毛兰花的德行怎么也得扒回去。
果然,儿理所当然说:“自然是你
婿赵军买的,想啥呢?”
姚母给怼烦了,也直接道:“那这个手表要的总不多,你让赵军给弄一张手表票,这个总不要钱吧?”
“这个票啊,二十一张!”
姚母气得眼都瞪圆了:“你钻钱眼里去?”
说着还掐了姚晴天一把。
“你说的啊,让我手上紧着点,早存钱盖房子。可光靠手上紧有什么用,开源更重要。
你看今年家里收成不错吧,又是想买车又是想买表的。
我这半年是没下地,可这家里家外的话也是我料理的妥妥当当的,还天天变着法子给你没烧好吃的,给送到地里……就这你也没想到该给我点辛苦费啊,我自己挣也有错啦?”
一席话把姚母给堵得脸红脖子粗的。
“我发现你现在是怼怼习惯了是吧,我说一句你得怼三句回来,你这哪学的坏毛病?”
姚晴天耸耸肩膀,漫不经心的态度成功把姚母气炸了。
然后姚母换了个话题,也开始挑事攻击:
“话说回上次换的事,我就不明白了,你本是再驯良不过的一个
孩,怎么想出那样毒辣的招式?最后还
着赵家拿走毛兰花辛辛苦苦盖起来的房子。
你就真不怕毛兰花一个承受不住喝了农药死掉了?
她再怎么也是赵军的长辈,万一到时候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可得一辈子扛着这骂名。
还有赵明,他又是哪里不好,你至于这么看不上他,不嫁就算了,还将那么个表妹栽在他上,我可是听你三嫂说了,他那个表妹跟许多男
都不清不楚的,你们也不怕赵明有一天知道了和你们拼个鱼死网
。”
姚晴天摇了摇懒得再费
舌。
只有真正遭受太多不公太多磨难的才可能一时想不开。
像毛兰花那种怎么可能有想不开的一天?
再说她虽然丢了一间房子,可这次娶媳前前后后花的钱都是赵军出的,她啥都没出,平白娶了个儿媳
回去。
她赚了!
不止赚了,还血赚,家还买一送一呢!毛婷婷肚子里可是有个金孙呢。
至于赵明就更不怕了,赵军敢这么,是因为他没有顾忌,有道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赵明不一样,他把脸面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他那份工作更是容不得有损,所以他做什么都束手束脚的。
上辈子他不选择离婚其一是怕自己纠缠不休,其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觉得离婚对于他来说是一个污点,所以他选择亡妻。
如今,在他没有能力或者说没有好处的时候,他只会忍着,不会为了心中痛快做些没有实际好处的事。
姚晴天打算让他这一辈子都得忍着、憋屈着过。
姚母最终还是没抗住,被姚晴天怼出去了,吃晚饭的时候都没开说句话。
姚晴天不受丝毫影响,该吃吃该喝喝,吃饱喝足后方同赵军起身,走之前还说她明天还过来,并且年前大概一直要住在娘家的话。
不说身后的娘家心里是个什么想法,赵军将姚晴天架到车前档横梁坐着一路心
飞扬骑着车子很快回到了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