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火朝天,把桌上的一纵儿子、儿媳都看愣了。
这还是他们那像大山一样稳重的老父亲吗?
姚父眉开眼笑的样子别说一纵儿子儿媳,连姚母都没见过。
起先他们其实也不太在意。
直到赵军说他希望自己能像姚父那样能,让晴天跟着他过上好
子,希望以后也起这么大的新房子。
可是如今他连盖院子、厨房都得筹钱,晴天还要跟着她过一段时间苦子。
说到这里,赵军那叫一个语调惆怅、色抑郁,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连饭都吃不上了。
姚父听了,开始大包大揽,说你只是要盖院子盖厨房,那有什么难得?最费钱的不就是砖和瓦吗,我明天就让窑厂给你拉几车过去。
还说窑厂有许多次品砖和一些烧坏变形的,碎的,便宜得很,回
都给他拉过去,铺院子或者铺地都好用。
赵军自是感激涕零,说等他手上钱宽松了就给姚父送来。
姚父大手一挥,说晴天出嫁时也没几样像样的陪嫁,盖厨房的砖瓦算婿先欠着,烧院子和铺地的杂砖次砖也不值几个钱,算他这个老丈
送的。
不说儿子媳,姚母在边上听了都咂舌,虽说是转
那些不值钱,这一送,也是姚父大半年的工钱。
姚父窑厂工钱都是年底一次结清,先前姚母便是同儿说因此手上不凑手,以后手上宽松了给
儿补嫁妆。
这下是真不用补了,直接用这个工钱抵扣砖瓦钱了。
一时姚母都开不了,她的确说过会给
儿补嫁妆的。
如今手上也的确不紧了,今年收成不错,粮食棉花等作物除了给郭嘉的还卖了六百块钱,扣掉大小儿子拿走的也够一家子嚼用的,何况明年五月又会有新一季的水稻、麦子、油菜出来。
这个工钱是可以结余下来。
姚父心里其实也是算过的,他们原是打算借点钱给儿陪嫁的,姚母说借钱嫁
不好听,后面补也是一样,姚父当真以为准备后面再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