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资的，但是自从决定盖房子，三
就不收工资了，说都充到盖房房款里去。
杨叔无儿无
，何伯何婶唯一的儿子在边疆，三四年才回来一次，三一致觉得姚晴天赵军这俩年轻靠谱，把所有积蓄都掏出来了，就指望老有所依。
杨叔和何伯一个战壕里滚过，老了能住在一起，自然是求之不得。
当前盖得房子，给他们三个老都留了房间，他们可以一直在里面住到百年之时。
不过房屋的产权都归赵军和姚晴天，这个也是说得一清二楚，甚至同何伯何婶千里之外的儿子写信报备过了，也在村
部见证下签个字据，双方权利和责任都白纸黑字写清楚了。
同赵家当初分家立下的字据一起，还搁在隔壁
铺保险柜里放着呢。
等房屋盖起来，姚晴天打算在家中也装一个保险柜，除了放置这些产权、合同、字据外，她也该趁着收集点老钱币、邮票之类的，说不得以后穷困了，能拿出来换钱花。
“他们一分钱不拿，还尽心尽力帮我。将心比心，吃住上，我最起码不能亏待了不是？
燕红如今又大着肚子，她这还是
一胎，我自然不能让她在这
屋里睡，所以让婶娘陪着早点去镇上了。
我明天一早还要起来做卤味，赵军更是要起黑早去背。那边只有两张床，所以，只有委屈妈你在这边睡一晚了。”
然后，姚晴天才后知后觉想起：“妈，你不会因为这个事不高兴吧？”
这种时候，越亲近的越得靠后照顾安排，比如姚母，比如赵大强。
姚母好歹还有个床睡，赵大强和赵磊得去杨叔屋里挤着了，一张床也睡不下三个大男，外面要搭条凳和木板。
姚成军、姚成才两兄弟只得打地铺了，实在是安置不下。
好在边上村里送来了不少稻，铺在被子下面，防
保暖，也不至于太煎熬。
姚母能说什么，自然得说是该这样安排。
又沉默了一会，眼看着赵军就要过来了，姚母也不跟姚晴天弯弯绕绕的了，直接道：“你大哥大嫂眼看着要有三个孩子了，负担重。你大哥拿的价太高了，一年下来也挣不了几个钱，能不能让赵军找屠宰场帮忙说说。”
姚晴天也直接挑明：“赵军已经不在屠宰场了，他说不上话。”
其实赵军一个月还能从屠宰场领三十八块工资，隔壁铺还是他在管着，因为新来的把帐管得一塌糊涂，天天都对不上帐，所以屠宰场领导又找到赵军，赵军便又接下来了，如今他不活，只管帐和。
“那你们自己拿怎么还是那个价？”
“那是吃前面的老本，有定量的。你总不能让我们把低价给大哥去卖，然后我们去拿高价吧？”
“我也没说全部，那低价，你们一一半不行吗？”
姚母觉得赵军和儿根本不差那点钱，他们都有钱盖这么大的房子，手指缝里漏一点都够儿子、媳
挣得了。
“不行，别说一半，一成都不可能，我又不傻，有钱我自己不知道挣？我还欠一
债呢。”
“他是你亲大哥，你眼中就这么没有我和你爸是吧？我们养了你二十多年，就是这么教你的？”
姚晴天敲着桌子，一字一句道：“妈，亲兄弟明算账，我也从来没想过让我亲大哥帮着分担一些债务啊？”
“我还是那句话，你和我爸养了我一场，你们要是吃不上饭，但凡我有
的，不会让你们吃稀的，这话永远作数。”
“至于大哥、大嫂，我自认不欠他们的，我也很不喜欢他们，非常不喜欢，他们也不喜欢我，我那大嫂除了算计，不会乐意看到我回去，所以以后我基本不会回去，你最好心里有准备。
大哥今天来帮了一天忙，我不亏待他，会和那些短工一样付工钱。明天你跟着他一起回去吧，我这边手也够了。”
姚母是打算明天回去的，家中一窝孩子，大儿媳怀着身孕，这一胎尤为艰难，她不回去照料着，还不知道
成什么样子。
可儿这话听着像是赶似的。
何况儿对亲大哥这态度也太冷
了，姚母就要开骂姚晴天拎不清时，赵军过来了。
他大概听到了姚晴天的话，掏了两枚硬币出来放在姚母面前，一枚一块的，一枚五角的，和那些短工一样多。
这是真把亲大哥当外了，姚母气得浑身发抖，姚晴天却像没看到，让姚母早些回屋里休息，然后被赵军扶着走了。
第二天姚晴天忙着卤味店的事，没去工地那，后续不会像第一天动土那样多来帮工，高兰妹和赵家一位伯娘帮着烧水做饭就够了。
姚晴天和万燕红负责维持卤味店运营，赵磊两跑，赵军一直蹲在工地监管盖房进度。
听高兰妹说，姚母一早就同姚成才一起走了，也没留什么话，姚晴天听了也就抛之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