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光屏对面的叶长明忽然问道。
危丽抬:“她右手都伤了,还在写什么详解讲义,刚刚突然把我支了出来。”
叶长明想起昨晚赵离浓匆匆关通讯的模样,面无表问:“第九农学基地连止痛药也没有?”
“有,舅舅开了止痛药。”危丽拎着一大瓶果汁,若有所思,“我总觉得学妹很疼。”
一晚上没见,好像瘦了一圈,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好像大病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