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
“不可能。”应隐信誓旦旦:“有什么地方是你受得了,我却受不了的?”
吉普车离开城市,摩托车流、街市喧嚣、滚滚尘土都如薄雾湮灭,取而代之的,是一望无际的广袤原野。
十二月份的塞伦盖蒂,空气里有一
湿漉漉的气息,这是水
生长、湖泊升起的味道,也是即将而来的动物大迁徙的气息。马拉河附近,角马大军已经集结,斑马族群紧随其后,河马潜伏,巨鳄蹲守,狮群环伺,杀戮在欣欣向荣的静谧中同步酝酿。
颠簸的泥土道路旁,随处可见动物残骸,有的还新鲜,有的已风化成标本,应隐一概不识,还是商邵告诉她,这是角马的
骨,那是水牛的
骨,这些高高矗立的红土堆,其实是白蚁的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