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的沉迷。
应隐叠好袖子,抬起脸时,眼前的男已经恢复了正常,只是手中的一小瓶纯净水已被他饮尽。
“下次还敢不敢这么心血来了?”他漫不经心地问。
“敢。”应隐眼明亮:“为什么不敢?”
商邵笑了一声:“过来。”
应隐原本双膝跪在气垫床上的,听了他的话,直起身子迈出一条长腿,赤脚踩在暗红色的佩斯利花纹地毯上。
商邵就着她别扭的姿势圈住她。白色衬衣下原来藏着那么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