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的身份,在原身父亲的眼中,她一直都是位贤妻良母,二间堪称琴瑟和鸣,所有妾室加起来都不抵她一
的分量。
至于络秋说的周鸣,则是原身嬷嬷的亲子,侍郎府的家生子,卖身契也早就给了原身,所以,周鸣的忠心倒是不用怀疑。
苏韶棠没有过多犹豫,她已经忍受不了这里的伙食了,她很快地做出决定:“吩咐下去,明我要去郊外庄子一趟。”
络秋等不敢有异议。
晚膳时,苏韶棠又是只喝了些汤,用了几块糕点,身边伺候的侍都快隐藏不住眼中的担忧。
络秋伺候夫歇下,忧心忡忡地回了厢房,络春看着她:“你怎么了?”
络秋坐在椅子上,捶了捶肩膀,她叹了气:“我在想夫
这几
都没有怎么用膳,是不是身子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络春也觉得不对劲,但她又说不上来,只好道:“你不要想了,夫
也许只是想侍郎府了。”
络秋不再说话。
络春催促:“快睡吧,明还要随夫
去郊外呢。”
翌辰时过半,苏韶棠才迟迟醒来,府中早就备好了一切,等到府前,苏韶棠瞧见了管家备的马车,一匹
良的马拉着,提花帘一掀开,内里摆了桌案和糕点,空间可坐得下四五个
。
如今的马贵,常管家得了侯爷的吩咐,给夫
准备的一切物品都是最好的,但即使这样,苏韶棠仍是不满意。
她伸手,纤细白皙的手指就按在了位置上,硬邦邦的木板让她脸色变了变,她扭问:“去庄子要多久的路程?”
络秋:“要将近一个时辰。”
苏韶棠的脸当即垮了,这么硬的木板要让她坐两个时辰,等到了庄子,她这身子骨不得散架了?
“垫子铺得这么硬,要我怎么坐?”
常管家冷汗滴了下来,马车中铺的是一寸金一尺布的苏绒锦缎,当初长公主在世时,出行也不过如此,他哪成想即使这般,夫居然还是不满意。
五月,已然有些热了,络春替苏韶棠打着油纸伞,在场的就听她不满地吩咐:“去院子里,将我昨
挑出的那条褥毯拿来铺上。”
络秋刚要应,下一刻才反应过来:“夫,那是您去年生辰时,侯爷亲自去打猎替您做的绒毯!”
先不说侯爷的心意,那绒毯由绣娘一针针地缝,上好的狐绒和苏绣锦缎,用来铺垫马车,也太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