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值得他好好活下去的理由,年少的他不知道该如何过这一生。
他开始放纵,抽烟喝酒打架飙车,一切麻痹自己的事他都去做,任由自己在泥里堕落。
那天,暮春的午后,江城下起了丝丝细雨,雨燕自翠萝而过,烟霞淡远,不知是谁的纸鸢挂在了梢,被雨水打湿一片。
路听野刚和一群隔壁学校的不良少年打完架,以一挑六也丝毫不落下风,但挂彩是免不了的,额被玻璃划,他留着一能看到皮的寸,没有任何遮挡,鲜红的血越发抢眼,就这样顺着锋利的线条滑落,他不在意,抬手胡抹了一把。
校服袖子上全是惊心动魄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