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马上催发,将军欲战。
秦玄策的手掌格外宽阔,阿檀的腰肢那么纤细柔弱,小小的一把,就那样被他掐住,掐得太紧了,叫她难受得很、也害怕得很,不安地挣扎了一下。
秦玄策倒抽一冷气,低沉地喝了一声:“别动!”
阿檀吓得抖了起来,啜泣着掉眼泪:“……可是,我不愿意,二爷。”
在这么一瞬间,秦玄策几乎想把阿檀抓起来打一顿,这婢子平百般不正经,有意无意总在撩
,却是纸糊的老虎,中看不中用,到了当下紧要关
,她说什么?她说她不愿意!
可是,她的身体在颤抖,像极了风雨中无辜的雏鸟,弱小的东西总是叫
心软,好似一不小心,她又要晕过去给他看,十分可恨。
“别动……”他无可奈何了,发出一种近乎呢喃的声音,“不愿意就算了。”
真的吗?阿檀傻傻地抬看他。
他面部的廓原本凌厉而刚硬,此时被汗水打湿了,
发散
地搭在脸颊侧,带着一种野
的英俊,咄咄
,靠得这么近,他的呼吸拂过,那是他的味道,像是燃烧的松脂。
她听见了悉悉索索的动静,像是野兽在丛林中咬噬着什么,又像是巨蛇在暗处焦躁不安地来回爬动,春天的夜晚,万物勃发,一切都显得悸动而焦躁,毫无章法。
他低低地哄她:“嘘,说好了,你别动,我自己排解,总成吧……”
他常总是凶
的,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宛如梦呓。
在梦中,这个世界不停歇地晃动着,令她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