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充满了强劲的侵略
, 令她的心跳得更急促了，恍惚间, 有些颠倒迷
的片段掠过她的脑海, 她这会儿记得不真切了，只觉得脸上一片滚烫。
他说什么呢？什么还能更厉害？阿檀费劲地思索着这个问题, 不自觉地咬了咬嘴唇, 一不小心, 就咬住了他的手指。
秦玄策低低地笑了起来：“看看你，无时无刻不在勾
, 好，那你就是允了……”
他将阿檀拦腰抱起，迫不及待地进屋去了。
世说的都是对的，大将军果然勇无双, 这世上大约没有会比他更厉害了。
阿檀醉得傻了，撒娇地大哭起来，叫秦玄策心痒又心疼。
他
吃甜的，她做了桂花糖。秋季时，桂花正盛，撷花和蜜糖，玉杵捣碾, 辗转成汁
泥泞, 甜得发腻、得不行。
窗外的桂花和月光一起落下, 宛如春水泄地，发出扑簌扑簌的声音，流淌得到处都是。
……
一直到了后半夜，阿檀晕过去又醒来、醒来又晕过去，最后浑身都湿透了，被秦玄策抱着去沐浴。
沐浴的时候也不安生，桶里的水泼洒了满地都是，气得阿檀咬着秦玄策的肩膀“呜呜呜”地哭了，既娇气又矫
。
偏偏秦玄策很是受用，就让她咬，肩膀不够，顶好其他一些地方也咬几
，若不然，痒得要命。
折腾了许久，水都凉了，秦玄策怕阿檀着凉，赶紧又放下身段，哄了半天，才把她哄好。
沐浴后，回到房中，阿檀困得眼睛都闭上了，睫毛上噙着泪花，
跟小
啄米一样，一点一点的，马上就要睡了。
听得秦玄策“啧”了一声：“褥单湿了，不行，要叫过来换。”
嗯，为什么湿了？大约是因为流了很多眼泪、很多汗、还有……
阿檀一激灵，吓得整个都
起来，猛然睁开眼睛，疯狂摇：“不、不要、别叫进来，家要笑话我的。”
秦玄策看了看这边、又看了看那边，脸上抽了一下：“若不然，如何是好？”
阿檀抽抽搭搭地抱着秦玄策的胳膊撒娇：“你去、你去换。”
嚯，胆子好大，敢公然支使他
活了。秦玄策怒视阿檀。
阿檀又啜泣起来，抹着眼泪，委委屈屈地道：“那好，我自己来换。”
“罢了、罢了，苏娘子，您好生歇着，别动，我来。”秦玄策败下阵来，摸了摸鼻子，出去唤了
仆，取来净的褥单，自己动手给换上了。
阿檀还不肯罢休，窝到被子里去，伸出白
、光溜溜的脚丫子，轻轻蹭了蹭秦玄策的腿，软软怯怯地道：“趁着天黑，你赶紧把换下的东西给洗了。”
“你说什么！要我洗？”秦玄策的脸都黑了，断然拒绝，“不可能！不值钱的物件，脏了就丢了，洗什么？”
阿檀羞得像一只炸毛的小鸟，小翅膀这里扑腾一下、那里扑腾一下，扭来扭去，急得泪汪汪：“这个……那个……不行，就算是丢出去，保不齐有眼尖瞧着不对……若不然，算了，还是我自己来洗。”
她哆哆嗦嗦地从被子里爬出来，挣扎着想起身。
玉凝香润，桃花印子落在雪堆里，旖旎娇艳，更有危峰堆雪颤颤，让心悬一线。
看得秦玄策脊椎一阵发麻，又想马上将她就地正法。
她像一团熟透的羊脂丸子，黏乎乎，软腻腻，香息喘喘，许久爬不起身，还要嘤嘤啜泣着埋怨他：“上回……后来也是我自己偷偷摸摸洗掉的，都怪你不好……坏透了。”
秦玄策原来不知道，当一个
娇滴滴地说他坏的时候，居然这么好听，单单听着这声音，他闷哼了一声，差点又要
代过去。
他
地吸了好几气，死活忍着，没忍住，一指重重地戳在阿檀的额上。
阿檀才爬起一点身子，被这一戳，“唧”的一下，又趴下了，气得她鼻子尖都红了，“嘤嘤”哭泣：“为什么又欺负我，坏。”
那个坏恶狠狠地把那一堆弄湿的褥单抱了起来，怒道：“好了，嘴
闭上，睡觉去，别说话了，我去洗、去洗还不成吗？”
“哦，小心点，不要让看见。”阿檀含着眼泪，体贴地嘱咐道，“后院西北角，拐过抄手回廊那边，有井可以洗东西，快去吧。”
秦玄策恨不得揍她，但实在舍不得，大将军这辈子就没有这么忍气吞声过，恨恨地瞪了她好几眼，气咻咻地出去了。
他按照阿檀说的，找了半天，才找到后院西北角、抄手回廊侧边的那井，心不甘不愿地打了水上来，吭哧吭哧地开始洗褥单。
都说儿家是水做的，阿檀尤其是，难怪不想叫看见。秦玄策一边洗着、一边心里暗骂，又忍不住得意洋洋，种种绪替在一起，滋味万般，也算是乐在其中。
可是，大将军这番动静，怎么可能“不要让看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