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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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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婢 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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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今竟至于廷杖责罚,你到底做了什么?”

秦玄策有些心虚,避开母亲的目光,含含糊糊地道:“我不慎御前失仪,皇上发作过了也就算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方才容形狼狈,自己也有些困窘,此时收拾清楚了,觉得又是一个光鲜英武的大将军,差不多可以见了,他重新振奋起来,问道:“阿檀呢,快把她叫过来,快点,我有事要和她说。”

此话一出,旁边的仆们齐齐安静了下来。

唯有秦夫震怒:“你都这样了,还记挂着那丫,问什么问,别问了,她跑了,找不回来了!”

秦玄策呆滞了一下,恍惚间没有听懂秦夫话里的意思,他的眉皱了起来,看了看左右:“阿檀呢,去叫她过来,你们没听到吗?她是不是又躲在自己房里偷懒去了,快去叫她。”

秦夫强忍着怒火,地吸了好几气,清晰地道:“她一早就跑了,我已经着报了官,也用你的名央了京兆府满城搜索了一天,一无所获,这会儿不知道是死是活,总之就是不见了。”

“不可能!”秦玄策猛地跳下了床,他踉跄了一下,差点又要跌倒下去,旁边的赶紧过来搀扶,被他恶狠狠地推开了,他一脸惊怒之色,完全不能置信,“谁敢挟持我的,好大的胆子!我马上带去找!”

“不是被什么挟持了,是她私自潜逃,你听清楚了吗?”秦夫冷冷地道,“还留下了一封书信。”

她转,吩咐道:“二爷还不信呢,来,拿过来,给二爷看看。”

陶嬷嬷战战兢兢的,拿了几样东西过来,那是一捧银子、一个小布包、还有一封信。

秦玄策不顾其他,一把抓过了那封信。

“君为中龙凤,吾为道边蒲柳,判若云泥,不堪伺奉君前。前尘往事皆是缘,今缘尽,君不曾负吾,吾亦不曾负君,两不亏欠,勿憎勿念。就此别过,望君珍重。”

那下面写了个小小的“檀”字。

纸笺上有一些水滴涸的痕迹,皱的,她的字迹和她的一般,秀丽、柔弱,好似写的时候没有什么力气,笔画还有些抖。

秦玄策的手也抖了起来,手背上青筋凸起,他死死地捏住了那张薄薄的纸,看了一遍又一遍。

他周身的气势倏然变得可怖,如同风雨欲来、乌云摧城,黑压压的堵在那里。

谁也不敢说话,连秦夫都觉得有些不妥,她眉微微地皱了一下。

半晌,秦玄策抬起脸,双目赤红,眼睛缓缓地落到陶嬷嬷手中那捧银子和小布包上,用低沉的声音发问:“那又是什么?”

陶嬷嬷额上出了一些汗:“这堆银子,数了一下,正好一百两,那丫刚来的时候,我和她说过,我们府里婢的赎身价是一百两银子,这大约是她平里积攒下来的。还有就是,那个……”

后面还有一个小布包,陶嬷嬷不太敢说了,犹豫了起来。

秦玄策上前去,抓起那个小布包,抖了一下,里面包的一样东西掉了下来,“叮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秦玄策僵硬地、艰难地俯下身,捡起了那样东西,那是一枚钥匙,他曾经亲手放在她的胸,对她说“我的东西,就是你的”,可是,她连这个也不要了。

秦夫叹了一气:“阿策,不是我说你,都怪你平自己把她纵容得太过了……”

秦玄策突然走了出去,走得又急又快。

秦夫急了起来:“阿策,你去哪里,你还伤着呢,别胡闹,来啊,快把二爷拦住。”

可是,哪里有敢拦秦玄策,他此时面无表,宛如修罗一般,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的煞气,没有任何敢直视他。

他气势汹汹走到阿檀的房中,“砰”的一脚,直接把门踢了,闯了进去。

里面空无一,朦胧的月光从门窗中照进来,一片素白,净的案几,案上摆着一个黑陶小瓶,瓶中斜一截枝条,枝条的影子落在地上,更显寂寥。

“掌灯!给我掌灯!”秦玄策怒地喝道。

仆们忙不迭地挑了几盏灯进来,把屋子照得雪亮。

秦玄策如同一只被激怒的野兽,狂而凶狠,他躁地在屋子里翻找,推倒了桌案、扯下了床帐、踢翻了衣柜,厉声叫喊她的名字。

“阿檀、阿檀!你在哪里?出来!给我出来!”

她当然不在,屋子里似乎还残留着她的味道,花和果实混合的香气,柔软、又带着一点点甜蜜,这味道也在慢慢消散。

秦玄策愤怒地掀起被褥枕,一脑儿扫在地上。

被衾下面,露出了他的一件衣服,叠得整整齐齐的,上面放着一幅仿佛是帕子的东西,鲜亮的绿色,四四方方的一小块。

秦玄策伸出颤抖的手,把那帕子拿了起来。应该是她自己做的,四边的线脚缝得歪歪扭扭的,中间绣了一只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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