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越来越来劲,那一张嘴就跟机关qng似的,不仅说的二娃没办法嘴,就连林敏君都说不了话。
夏嫂子:“敏君,你听嫂子一句话,这孩子命硬着呢,克父克母克哥哥,一家子全给他克完了,自己还不学好,天天欺负别
家的孩子,你说这种
嘴里能有什么实话。”
在夏嫂子嘴里,二娃简直成四害了,不仅做有问题,就连他生下来都是错误,总之,全天下的坏事都是因为二娃。
林敏君最烦有拿迷信说事,而且她刚才分明看见二娃是有话想说,他大概还有别的证据。
但夏嫂子一提出什么克父克母,孩子把一低,就不说话了,仿佛自己真的犯了错。
“他生下来就把他妈克死了,没过几年他爸也……”夏嫂子越说越来劲,也越来越离谱。
“行了!”林敏君耐心用光了,猛地提高声音,嫂子都懒得叫,“你说的这些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现在我们说的是到底谁拿了钱,现在你说你家孩子没拿,证据呢?我们在他袋里找到了
糖。”
这一嗓子把夏嫂子吓了一跳,她觉得林敏君不识好歹!
“总不能看见个糖就是偷钱买的吧,那是我给孩子买的,不行吗?”夏嫂子再次咄咄
。
“行,你说你买的是吧。”林敏君把二娃拉进来,双方对峙,“二娃,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二娃直接上前,伸手一抓,趁着所有都没注意,从顺子
袋里拿了一张毛票出来,“一角钱买了
糖,剩下一角钱,这是我的。”
“嘿真有意思,你说是就是吗?这上面写你名儿了吗?”夏嫂子一看,二娃还想张嘴,还想指着钱币说话,立刻来戳他的心窝子,“你个坏种,你爹妈都给克没命了,还有脸说话,你有脸吗我问你。”
“你还瞪我!我说错没有?哎呀,你还打我,踢我。”夏嫂子一声惨叫,被二娃连蹬带踢,直接指着二娃叫开了,“小林你看,这还是个孩子吗?这么小就会打,你还相信他说的话?”
说着她举起了大掌,眼看着要给二娃一个耳刮子。
夏嫂子刚才的话是真的难听,林敏君都听不下去,而且她长的高高壮壮,这一耳刮子下来,小孩子会给她扇飞的。
眼疾手快,林敏君就把二娃拉到自己身后了,在娃肩膀上轻拍了两把,示意他别动,也不知道他明白没有。
迎上夏嫂子怒气冲冲的眼,林敏君反问:“我谁也不相信,但是,你刚才说那一角钱是你给孩子的?”
“是啊,咋啦?不行吗?”夏嫂子的语气依然带着愤怒,在自己身上连拍带打,感觉腿都给踢折了。
“你确定?”
“就是我给的钱。”夏嫂子说的斩钉截铁。
林敏君转拿了二娃手上的一角钱,仔细的看了看,忽然拍桌子上了,“真有意思,这钱上还写了别
名字。”
这一张毛票上写的可不是夏,而是阎绍。
“是我的名字。”二娃默默的说,“这钱本来是去到学校的,老师没要,又让我拿回来了。”
现在的学校没有移动支付,老师都会让孩子在纸币上写名字,到时候好统计谁了钱,谁没
。
“夏嫂子你说不怪,你给孩子的钱,居然写了二娃的名字。”林敏君又问,“到底是你去二娃家拿的钱,还是你家孩子偷了二娃的钱?”
这是道送命题,要么是大偷孩子钱了,要么是他家孩子偷了别
钱。
况在这一刻反转,夏嫂子直接给问了个哑
无言,张嘴半天,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两权相害取其轻,这时候她只能说,“我一个大怎么可能拿孩子的钱,那估计是顺子不知道,拿错了呗?”
“他还能进我家厨房,从碗下面拿错吗?”林敏君再反问,“不问自取,这不就是偷?”
“话也不能说的这么难听吧?”夏嫂子理亏,不好再嚷嚷,“我道歉,我给你道歉行了吧,对不起。”
“你不只是该给我道歉,你得给二娃,给阎绍小同志道歉。”林敏君把二娃拉到前面,“而且你还该赔钱的!这娃背了个大黑锅。”
还得赔钱?夏嫂子吸了一
气,眼珠子快瞪出来了,一把火从
烧到脚,孩子开个玩笑,哪来的赔钱不赔钱!
但林敏君的下一句话,就仿佛一盆凉水,把她的火给浇透了。
“实话告诉你吧,刚才二娃还说要去派出所报案。现在据说要严打,别说两角钱,就是两分钱,公安知道了都是严查,到时候可不是赔钱这么简单了。是我劝住了二娃,孩子才没去报案,你得给他个代。”林敏君长了个心眼子,扯虎皮拉大旗,故意说。
重活一辈子,林敏君也想通了,对她客气,对她好,她才应该以善良真诚来回报。
对她不客气,那何必善良,善良的过分,就会像上辈子的陆德平一家子一样,蹬鼻子上脸。
夏嫂子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