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因为自己的心理暗示,就跟着捂上了肚子。
胡同里的那群老太太和大妈们,本来就是听一大妈说林敏君的摊子不净,才气势汹汹的跟过来的,一听这话还了得,也跟着响应,“要真是有死老鼠,小林你不能再摆摊了,这不是害
吗?这摊子不只是大
吃,小孩子也不少,吃坏了肚子你怎么跟
家家长
代。”
所有都凑过来说老鼠的事
,有
捂着肚子说自己肚子疼,有
在
呕,仿佛真的看见了老鼠。
林敏君走到摊子前面,当着众的面,用漏勺把锅里一寸一寸的捞出来,炸洋芋放在盆子上,又在摊子上找了一圈。
老鼠没找到,但她看见一大妈动作特别快的缩了一下手。
看起来特别不经意的一个动作,林敏君没声张,仔细看了看自己的摊子,这一看就发现不对劲了。
一大妈刚才送了一碗跟她做的差不多的炸洋芋,就连装的碗都一模一样。
现在林敏君发现自己放净碗的地方少了一个,旁边还多了个脏碗。
又想到一大妈刚才的动作,她大胆猜测,一大妈刚才该不会是趁着所有都在起哄,她忙着处理那边的时候,把她在家做的炸洋芋,倒进了自己的碗里,冒充自己做的吧?
一大妈只需要拿个净碗,把东西倒进去就行,这叫滥竽充数。
那边曹彬还在闹着说自己看见了死老鼠,该不会他们母子俩自己在家做了一碗有死老鼠的炸洋芋,过来嫁祸给她?
这一瞬间,林敏君把所有事都想明白了。
曹彬先过来买东西,买到一半咋呼起来,说她的东西不净,有死老鼠。
实际上一大妈趁着所有闹起来的时候,把一碗真的有死老鼠的炸洋芋倒进了她的碗里,诬赖给她。
这样一来,他们母子俩里应外合的,就可以彻底让她的生意做不下去。
好在林敏君做事细心,有随时清点东西的习惯,也幸好她早就发现这母子俩要坏事,提前提防了,才没有真的着了道。
越是危险的时候林敏君越是让自己冷静下来,她趁着一大妈不注意,不动声色的把那碗真的有死老鼠的碗倒了回去,放在显眼的地方,同时,心里也有了应对的办法。
一一个死老鼠,看来你是真的很想吃。
林敏君看了曹彬一眼,心说,有句话叫以其之道还治其
之身,今天我也让你尝尝被
污蔑的滋味。
那边,经过曹彬的一番添油加醋,大家已经特别怀疑林敏君的东西不净了,而且刚才买过炸洋芋的
都在闹着要退钱,曹彬喊得尤其来劲,“退钱!退钱!这种不
净的东西吃了拉肚子咋办,赶紧的退钱!”
林敏君并不慌,先把一大妈带来的那碗炸洋芋放在台面前,特别显眼的地方,大声说,“这是我们院子里一大妈送来的炸洋芋,不是我做的,刚才你们都看见她送过来的,这个我就先放在前面。”
说完,她又说,“如果我做的东西真的不净,让你们吃坏了肚子,我愿意退钱,甚至,我会赔钱的,但是现在没有找到死老鼠,也没有任何证据,我不能凭着几句话就退钱,也不能就这么给我扣帽子。”
“你只能证明刚才那碗里没有死老鼠,刚才我看见油锅里跳进去一只,你让我搜一搜。”曹彬立刻发难。
林敏君刚才已经把油锅里所有洋芋都捞出来了,此时又伸进去捞了两下,“有吗?”她反问。
“有没有,我搜了才知道。”曹彬双手兜,眼特别无赖。
林敏君笑了一声,眼有些鄙视,“你搜,你一个臭流氓,凭着一句话就要来搜我的东西,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你以什么身份来搜查,凭你无业游民的身份吗?”
曹彬给这话噎住了,一时间还真没想出什么反驳的话。
“不对,你可不是无业游民,你是这附近混混的子。”她跟其他
说,“你们还记不记得前两天我摊子上来了两个小混混,使劲儿说东西不好吃,后来我特地问了,他们说就是曹彬让他们来砸我的场子,找茬,为的就是让我在这
不下去。”
有倒吸了一
凉气,“真的假的?”
“是真的!”旁边卖烤红薯的小贩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是真的,不过小林,那俩混混真的说曹彬是混混子?”
“对,亲跟我说的,我看他就是故意找茬想跟我们收保护费。”林敏君点
,又问曹彬,“你三番五次的找小混混来砸场子,一次不行就自己上,不是为了收保护费是什么?这还有王法,还讲法律吗?曹彬,现在是新社会,不是旧社会,还
不到你这种土匪流氓到处撒野。”
这句话说的曹彬差点跳起来,他给林敏君泼了盆脏水,谁能想到林敏君下一秒就捧起脏水把他浇了个透心凉。
土匪流氓可是个大帽子,这些年还好,前些年是要给枪毙的,天知道,他前些年是做了些坏事,是个小子,但随着改革开放和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