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敏君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一大妈,和弓着腰,不停跟公安说话的一大爷,心里浮现出来的只有俩字儿:活该!
生了孩子就要好好教养,不教养,迟早是社会教他做,就好像曹彬这种败类,自私、没有道德底线。
但凡父母在他小时候好好教养一下,怎么可能闹到今天的地步。
想到曹彬,林敏君又想到了夏嫂子的俩儿子,哼哈二将现在即将走上的就是曹彬的老路,但愿夏嫂子看见一大爷一家的下场,好好教育一下自己的儿子。
不过这两件事跟自己都没什么关系,林敏君也只是感慨了一声。
回过来之后,她拍拍二娃的肩膀,“刚才吓到没有?”
“没。”二娃沉默的看了半天,忽然一拉林敏君的手,认真的说,“姐,我以后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再逞能了。”
娃到现在还记得昨天晚上的那种后悔和焦灼。
“嗯,你知道就好。”林敏君一笑,伸手捂着嘴,打着哈欠,“厨房里有馒,你自己腾热了吃,吃完就去上学吧,别再管他们家的事儿了。”
躺在小房间里,听着声音,二娃自己吃了饭,背上书包去上学,林敏君才闭上眼睛,躺在床上睡了个回笼觉。
其实昨天晚上她也没敢睡,哪里睡得着呢。
她两辈子加在一起都没过这么大胆的事
,她就算有上辈子的记忆,那也只是一些经验而已,这次是大着胆子,勇敢反击欺负自己的
。
没想到结果这么好!没想到曹彬一下子就被抓了,还在派出所承认了!
林敏君又困又觉得兴奋,听着外面吵吵闹闹的也没醒,闭上眼睛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
嘴上劝二娃不要再管那一家子的事,林敏君也没再管了,就连打听都没再打听,总之她知道那一家子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就是了。
有时候晚上摆摊回去,听见胡同里的在嚼舌
,林敏君也加快脚步,不想把时间
费在这种事
上。
她这段时间照常摆摊,做生意,钱哗啦啦的往兜里流,子过的平静又惬意。
不过林敏君不想掺和这件事,甚至都懒得知道,消息还是源源不断的传进她耳朵里。
这天周,林敏君摊子上的生意又涨了一波,客
源源不断的来。
大部分都是单位职工,只有周放假,要扯布做衣裳,要给家里添置生活用品,还要带着老
孩子洗澡理发,简直跟打仗似的。
路过林敏君摊子的时候,便有小孩闹着要吃炸洋芋。
家长一想:把孩子放在这吃洋芋,总比进了秀水街,大家挤挤挨挨的强,孩子万一丢了就是大事了。
“妈,我给你们买两份炸洋芋,你们在这吃,我进去一买就出来,好不好?”
“炸洋芋,很贵吧?”
“老刘,一点都不贵,这就是咱们胡同里小林做的,分量大价格便宜,做的还净,咱们就在这等着,看看孩子,别给年轻
添
了你说是不是?”
当下就有两个胡同里的大妈带着自家孙子过来,“小林,给我们来两份炸洋芋,不要放太多辣椒,孩子吃的。”
林敏君看了一眼,认出是胡同里的街坊,便多给了一点,洋芋装的满满的,放在桌子上让他们慢慢吃。
俩大妈边吃边聊天,其中一个就问,“这两天你听说了没有?秀花天天在家哭呢,天天跟老曹吵架。”
林敏君听了一耳朵,这么说一大爷家过的水火热?
另一个说,“能不哭吗?曹彬定罪了,说是要坐好多年的监狱,老曹到处找疏通关系,天天捧着钱出去送礼。”
“我呸,难不成还真给他放出来?”
“哪能啊,提着猪找不到庙门,谁给他放,说是偷的东西太多,不只是二娃妈妈的,还有其他
的,金额巨大,这回坐牢是肯定的,就是不知道要坐几年,我估摸着六七年?”
林敏君勾了勾嘴角。
更坏的消息还在后面,小儿子坐牢了,这把火顺着就烧到了一大爷身上。
大妈又说,“其实我觉得老曹不该再做院领导了,他儿子都坐牢了,还有啥资格来管我们?”
“这话你跟我说没用,跟院子里的说啊,大家怎么想的?”
“他们也是这么想的,现在闹出这种事谁还服气他,还有
跟我说,以前家里总丢东西,秀花说是二娃偷的,现在看来啊,估计是曹彬偷的,就专门坏
家二娃的名声,昨天还有
往他家里扔臭
蛋呢。”
“这事儿得让他们家给个说法,否则还哪有脸做院领导。”
一时间又说起院领导的事,“你记不记得平时秀花总在院子里充领导夫
,看见我们都端着,这两天看见她咱们就管她叫领导夫
,看她臊不臊!”
俩大妈说着笑出了声,仿佛已经看见一大妈和一大爷俩臊眉耷眼的样子,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