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最的就是跟
聊天,听到这话乐颠颠的就出去了。
林敏君在后厨忙活,没有看见前面的况,不过她觉得以曹大妈的聊天技术,问出这些不是问题。
她曾经亲眼看见曹大妈为了给做媒,把一个小伙子祖宗十八代在哪都问出来了。
过了一会,曹大妈没回来,徐大妈进来了,她是来端碗的,端着盘子还要特地绕进来告诉林敏君,“吴秀花不靠谱!”吴秀花就是曹大妈。
以前徐大妈跟曹大妈不对付,互相看不上眼,自从曹大妈去坐牢,两个关系倒是缓和了很多。
现在两个一起在酒楼上班,结伴上下班,关系就更好了。
徐大妈居然这么说,还满脸无奈。
林敏君炒着菜,狐疑道:“她搞砸了?”
“那倒没有。”徐大妈的表哭笑不得,还故意卖了个关子,“等她回来你问问就知道了。”
说完,她端着盘子出去,林敏君站在后厨真是一脸茫然。
等午饭档忙过,三个也忙得虚脱了,林敏君做了三碗稀豆
,三个
坐在前堂慢悠悠的吃着。
等吃完稀豆,她才想起来刚才
代下去的事
。
靠在椅子上,转问曹大妈,笑着说:“曹大妈,刚才你跟那两个
聊了吗?聊出什么了?”
“怎么没有?”
曹大妈说到这个可就不困了,立刻坐直了身体说:“刚才我问过了,那两个是夫妻两个,男的是大厨师,
的也会做饭。”
林敏君眼睛一亮,又问:“那你问过了吗?他们是来什么的?有兴趣在酒楼
吗?”
问到这个,曹大妈突然卡住了,有些尴尬:“这个我忘了问,他们好像是说来北城参加什么比赛,挺重要的比赛。”
“谁来参加?男来吗?那
呢?他们认识其他厨子愿意过来工作的吗?工钱都可以谈。”林敏君又追问说。
但这些曹大妈都给不出答案,她两只手放在一起搓,满脸的不好意思,“对不起啊小林,这些我都给忘了。”
“那你聊了半天,都在聊什么呀?”林敏君又懒懒的倒回去,倒也没生气,就是有点无奈。
曹大妈说起八卦两只眼睛在放光,稀豆都不吃了,把碗一放,“我跟他们套近乎啊,关系套近了,以后问什么都行,我跟他们聊了半天,才知道这夫妻两个之前生了个小
孩,但是男
觉得一定要有个儿子,就硬是追着要生孩子。”
“现在不是讲什么计划生育,他们就把小孩送走,真是造孽,更造孽的还在后面,他们后来怀孕过一次,送到医院看是男是
,看见是小
孩就打胎了,现在
的得了个什么子宫脱垂,这次过来就是找
看病的,说是去过大医院了,脱垂看不好,也很难再怀孕,他们夫妻两个想找偏方求着看看能不能再生个儿子。”
林敏君听着听着,忽然坐直了身体,她从这个身上看见了上辈子的自己。
当然上辈子她并没有流过产,只是觉得这种奔波的过程特别相似。
她张了张,想说点什么,最终又没说,毕竟还不知道那
是什么
况,那
自己也想要个儿子吗?换句话说,她自己想从那个泥潭里走出来吗?
她上辈子是没有那个意识,也不知道自己离开了泥潭能去哪,能不能活下去。
林敏君脑子里胡想着这些事
,很快又听曹大妈说:“刚才我给他们推荐了一个药,这个药别提多灵光了,
眼脚气灰指甲,面瘫牛皮藓都能治好,她这个子宫脱垂肯定也能治好。”
徐大妈皱眉问道:“什么药这么灵光?哪来的?”
“就是咱们胡同的电线杆子上贴的,之前我家曹彬不是得了羊角风?”说到这里曹大妈看了林敏君一眼,这才继续说:“后来我找个卖药的
,买了一些药,曹彬没吃,我自己舍不得
费,吃掉了,你还别说,那段时间我的感冒还真就好了。”
从旧社会走过来的老总是这样,一丁点东西都舍不得
费,就是药都舍不得,宁愿吃掉也不让它过期。
这当然不行,林敏君回过,劝了一句,“药怎么能吃?万一吃坏身体,去医院花钱更多。”
“怎么能是吃呢,
家卖给我的时候说了,什么病都能吃,这是
家祖传的秘方,轻易是不卖给别
的,是跟我投缘才卖给我的。”曹大妈说起来这个,
信不疑,“如果没用,我的感冒哪能这么快的好。”
“感冒本来就会好的,你就是不吃药也会好。”林敏君提醒,又问她:“投缘价多少钱?”
“二十块。”曹大妈觉得太值得了,二十块买了个灵丹妙药。
徐大妈在旁边“呵”的一声,笑着摇,笑她上当受骗。
林敏君便说:“那药的来路不正经,也不知道是什么成分,以后不能吃了,有病还是去医院看看。”
曹大妈在这方面很固执,她坚定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