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知道。现在你毁诺在先,他却替你接了这个烂摊子,闻家会怎么想?”
秦绪嘴唇紧抿成一条线,脸色难看的一语不发。
他当然知道事的这个走向已经严重失控,尤其是意想不到会掺合进来的这个秦照,这是他完全掌控不了的
。
皇帝见他不语,也不他,只是自顾说道:“虽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可是坐在你我的这个位置上却是防民之
甚于防川,做
君虽然威风一时却难得长久,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朕教导你多年,你竟是连这点城府与忍耐都没有吗?”
顿了一下,他忽而抬眸看向了跪在下方的儿子,语气也加重几分:“还是你被儿私
迷了眼,贪恋男
之欢更胜于朝堂权利?”
“不……”秦绪诚惶诚恐的又叩了一个,毫不犹豫的否认,“父皇的教导儿臣从不敢忘,这次只是一时思虑不周,儿臣已经反省过了。”
皇帝索放下朱笔,好整以暇往椅背上一靠:“哦?既然反省过了,那这眼下的局面该如何补救?”
秦绪再次抿了抿唇,烦躁之色溢于言表。
他已经试图补救过了,就是去找沈阅,依着他对沈阅的了解,他本以为拿着闻家和朝堂做威压,再适当的辅以好处补偿,那丫为了不把闻家卷
漩涡当中一定会知难而退的。
如果说秦照的挺身而出是他的第一次失策,那沈阅居然油盐不进,这就是他碰的第二个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