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过意不去。
“谁说不是呢?”宁嘉长公主拍拍她的手背,面上一副了然的:“我这又不是什么大病,你这孩子就实心眼儿,又何必特意还跑一趟过来。”
虽然沈阅成婚之后与她就是平辈的亲戚了,但沈阅毕竟与她儿才是同龄
,两个姑娘一直玩的好。
她又解释:“刚才侍奉我汤药时不小心打翻了药碗,俏俏换衣裳去了,她一会儿就过来。”
当着徐惊墨这个外的面,沈阅还是很谨慎避忌的,有些话轻易都不说。
徐惊墨却很是兢兢业业,整理好药箱,又朝这边说道:“长公主的病确实不严重,多与
说说话,舒缓放松一下心
,对您是有好处的。”
沈阅跟随宁嘉长公主一同转看他。
少年面上的一派的纯净又认真,但可能是因为作为医士,擅自妄议病
病症多少有点不合规矩,他长长的睫毛就微微垂了下来,显得分外腼腆:“长公主殿下心善,又心思细腻。
这病症吧,其实说起来大半都与心
有关的,同样的病症,心思郁结,心事重的
就容易拖延着病症迟迟不去。殿下多与
说说话,放空了心事,心
豁达起来确实更有利病症康复。”
说着,他就一如既往的又微微红了脸。
他虽然抽条长得比较快,个子很高,实则年纪上也就比沈阅还有文鸢大个一两岁,单看那张脸就是十分青涩的。
“你这个小儿,倒是生了张能说会道的巧嘴。”可能长相漂亮的男孩子格外容易虏获
长辈的心,宁嘉长公主非但没觉他多嘴反而被他逗笑了。
徐惊墨又再笑了笑,确实看上去畜无害。
背上药箱,躬身作揖之后便规规矩矩的告退离开了。
其实,经过东宫那的事,他与沈阅之间算是多少积攒了一点
了,可是这回见了,他依旧给
一种谨守本分和规矩的疏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