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反问:“可你不是有可原吗?依着朕那皇叔对你一往
的劲儿,即使他记恨你,你成了
肋……他也年岁不小了,你肚子里怀着的可是他的第一个子嗣,你们母子俩的分量要不要加起来试试?”
这个孩子,自它离去那起,就成了沈阅心中的疮疤禁忌,这些天,就连唯一知
的徐惊墨和李少婉,他们在她面前都小心翼翼的绝
不提这件事。
沈阅心上猛然一阵刺痛,险些当场昏厥过去。
但她用力暗咬了一下舌尖,以剧痛压下了差点瞬间发的
绪,不避不让迎着秦绪的视线,再度嘲讽出声:“信
胡诌的鬼话罢了,他信,你也信?”
她甩开秦绪的手,踱步走到一边,又找了张椅子坐下。
秦绪怔愣当场,是过了一会儿才有所顿悟,将信将疑再次转看向她:“你说什么?”
沈阅表无所谓的挑了挑眉:“男
之
能有多
刻?值得他以命相托吗?不过是
急之下为了增加筹码,编造出来诓骗他的托词罢了。他是当局者迷,被一叶障目,你也信?”
她这副无所谓的表看起来太真,秦绪一时慌张,脚下不由的
躁踱了两步。
“你没有怀孕?”他脸色铁青,却依旧还是不肯相信,好在早有准备,是带着太医来的,于是转呵斥朱太医:“还愣着
什么?给朕查她的脉!”
朱太医唯唯诺诺,立刻背着药箱上前。
起初还担心沈阅不肯配合,有些束手束脚,但见沈阅赌气似的直接将手腕亮出来,他也不再迟疑,赶紧道了声:“微臣得罪了,王妃见谅。”
然后,坐在了沈阅旁边的椅子上开始诊脉。
为了不出错,他认认真真连着诊了两遍,然后在秦绪紧张又期待的眼中赶忙跪地禀报:“陛下,安王妃她……确实不曾有孕。”
秦绪自是本能的不肯相信。
北边的势力拉拢失败,现在如果清点手上的实力,要硬碰硬的话,他根本无力与秦照抗衡,就只有使用些别的手段,出制胜,不在乎手段光不光彩。
听说秦照不仅死里逃生还反了之后,他气归气,但却还没有彻底惊慌,心里最大的一块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