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婢方才就让您别喝,您非不停,这下难受的是您自个儿。”
香浓不赞同的推了一下她的胳膊,“姑娘本就难受,你说这个做什么?”
夜已过半,四处早就灭了灯。她示意蕊黄出去,又道:“姑娘,您早些歇息吧,婢就守在外面。”
说着,熄灭了房间的灯出去了。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在床前投下一片朦胧的光影,苏不迟暗叹了一声,心想自己今天的行径委实是有些愚蠢了,还妄图学家一醉解千愁,当真可笑。不过大抵是因为这酒后?????劲很足,哪怕白天的而时候她已经睡了一觉,没过多久还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之间,她听到外传来喧闹的
声。也不知道蕊黄一大清早的在院子里吵什么,闹得她睡不安宁。本想着忍一会便会消停,没想到声音反而越来越大。她烦躁的扯过被子盖在
上,但这样也没有得到缓解。苏不迟实在是忍不了了,猛地坐起来就想出去看看到底是什么
况。
然而一坐起来,她就傻眼了。这哪里是她的房间?分明是在一辆马车上。俞洵拿着一本书端坐在一旁,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苏不迟的脑子像是糊了浆一样,过来好久才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在车上?你不是去通州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她明明记得昨天晚上她是睡在自己床上,怎么被带到马车上都没有半点的感觉?
俞洵色如常的递过来一块湿帕子,道:“你一下子问这么多的问题,我该先回答你哪个才好?”
他还有心说笑......
“一个个回答!”
他道:“我们正在去通州的路上。”
“我们?”苏不迟呆住了,“你要带我去通州?!”
所以他这是特意回来接她???!
“嗯,我需要你的帮忙。”
苏不迟持一种很是怀疑的态度,“我能帮你什么?更何况我是子,出
军营多有不便。”
“这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安排妥当,到时候你便知道了。”
苏不迟有些不高兴,“蕊黄和香浓呢?你就这样把我带出来,让我回去后该怎么面对府里的?”
“我让璎珞给你下了帖子,邀请你去庄子里小住几。”
看来他早就准备这么做了,想到这里苏不迟更生气了,“那你也应该事先告诉我一声,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把我绑过来!”
俞洵放下手中的书,坐在她的旁边,替她整理凌的
发,“通州事态紧急,皇上命我即刻启程,我只能先把你带出来。这次是我不对,下回定提前和你商量。”
他的语气很轻柔,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样。
苏不迟不争气的气消了一半,懒得理会她,便想起身穿衣,自己和他在一起仿佛总是处于被动。然而刚想去拿衣服,顿时想起来这里不是她的房间,目光所到之处没有找到他把衣服放在了哪里。自己身上还穿着亵衣,气鼓鼓的脆又躺了回去。
俞洵失笑,拿起他身后早就准备好的衣服,一件件的替她穿上,然后又用湿帕子帮她擦了脸。
第章
◎在这里等我回来。◎
这下倒换成苏不迟不好意思起来,整得好像她是个瘫痪在床的病一般,连忙接过帕子自己胡
抹了两把。衣服是男装,想着穿男装确实要方便许多,于是把
发也竖了一个男子的式样,只是他什么时候准备的衣服,居然这么合身?
俞洵又拿出来一个巧的食盒,里面全都是她喜欢吃的糕点,“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我们要到徬晚才到通州。”
苏不迟吃了一块桃花酥,眸色沉了沉,问:“皇上可有为难你?可说剿完匪后你还能再回翊卫营?”
“皇上只是训斥了几句,并无大碍。至于能不能再回去,那就要看皇上的意思了。”
她闷闷的没有再说话,一时间车外的喧嚣声变得清晰了不少。
集市上的很多,几乎每个
的脸都或多或少的能看出希冀和颓唐。
当真是怪,明明是两个截然不同的词语,却能如此和谐的出现在同一个
的身上,就如同现在的她。
马车很快驶出城门,放眼望去,山峦叠嶂,烟岚云岫,有些着急的桃树已经含了花苞,只等来争相怒放。其实此时踏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不过他们并没有这个心
。
等残霞全部消失在天际时,他们一行终于来到了通州境内的丹阳湖。来接他们的事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姓彭,满脸络腮胡,声音特别的洪亮有力,“见过将军。”
俞洵点了点,问:“现在
况如何了?”
“那群孙子全都缩回来沙柳湾,不过我们的也不敢贸然进去,只能先这样僵持着。”
丹阳湖的水匪是去年夏天才开始在这一带冒的,匪首名叫鲁老三,以前是个屠户,后来因为犯了事
便落
为寇。他纠结了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