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慕其实并不在意,甚至可以念在昌平伯的面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无非都是间长舌
的编排,无伤大雅。
但高静柔不该拿三娘做挡箭牌,所有坏主意,坏名声,最后全都摁在三娘身上,她倒摘得净净。
“我自是清楚。”顾云庭早有准备,从袖中取出密封好的信,递过去,“大哥把它给三娘,她看完信便什么都清楚了。”
“写的什么?”
“去岁徐州城,高静柔偷穿三娘衣裳,假冒她身份且用三娘的金饼子收买歹行凶,故意留下指向三娘的线索,彼时事
败露,我没有罚她,而今看来,是为大错。”
“你不动她,是不想跟昌平伯府闹僵,是想着年年岁岁去他家里给高宛宁上香,顾维璟,瞧瞧你这没出息的样,难怪昌平伯阖家都敢利用你。”
顾云慕颇为不屑,甚至鄙夷,他把信收起来贴身存放。
“三娘这个傻丫,若是知道真相,保不齐会拿把刀杀到昌平伯府,抵住那庶
的脖子,
大骂后恩断义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