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的呼吸声又粗又重,就像在耳朵里不停盘桓。
邵明姮觉得舌燥,脑子嗡嗡直响,那白绢是什么,她想起来了。
第一次,与他在徐州。
那一夜,犹如被生生劈成两半。
她小脸从红变白,又变得格外紧张,然后手指捏紧,用力把往外一推,低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