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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中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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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中娇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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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燕国前的那场殿试,她听出了曾学林的凌云志,看到了他的经世才,亲手点他为状元。然而两年之后,他眼睁睁地看着她被荀少琛欺辱。

在曾学林看来,一个文韬武略的好皇帝,比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前朝公主,可真是重要太多了。所以,他的陛下平时理万机,想要一个来排解欲念,也是没什么的。

可是,虽然她什么都不会,但她又做错了什么,要承受这样的折磨呢?

谢锦依从前一直想问那些,楚国的百姓也好,楚朝堂的群臣也好,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呢?

她明明没有伤害过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明明做出那禽兽之事的是荀少琛,可是为什么所有都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呢?

在刚被软禁的那段时间,谢锦依经常会想这几个问题,可久而久之,连她自己都开始觉得,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错。

她不该相信荀少琛,不该喜欢荀少琛,不该明明心里恨着荀少琛时,身体却在他的玩弄之下还感到愉悦。

可就在刚刚,重锐跟她说,她没有错,错的是荀少琛,荀少琛就是个废物。

浴池里热水微,雾气氤氲,谢锦依在水中浸了许久,高热的雾气让她脑中有些发沉,有点怀疑自己听错了,看着重锐的目光中,带了一丝迷惘。

重锐站在她身前,刚才把外衣给了她,自己身上只剩下一件薄薄的里衣。他浑身湿透,一身流畅的肌理线条,透过那层薄薄的衣料显现出来。

他比她高出许多,看着她时得微微低着

“谢锦依,”他缓缓问道,“告诉我,荀少琛是什么?”

谢锦依目光一颤。

她之前果然没有听错。

重锐的外衣搭在她身上,还带着他的一点余热。她下意识地抬手拽住一点衣料,瞳仁中那点星芒缓慢流动。

她微微张了张唇,喉咙有些紧涩:“他是……他是……是……”

重锐目光温和,循着她的话,引着她继续说:“是什么?”

“是……”她眼底浮起水光,眼圈泛红,声音里带了点哭腔,“废物。”

明明只是两个字,可谢锦依却感觉到了,感到心里那堵无形的墙轰然倒塌,被束缚的绪终于冲了桎梏,化为热泪滚滚落下。

重锐轻轻地叹了一声,眼里带了点笑意和欣慰,抬手摸了摸她的顶:“对,荀少琛就是个废物。”

谢锦依呜咽一声,像个学走路时摔倒后爬起来的小孩儿,哭着扑进等待自己的大怀里,把脸埋在他身前,委屈地放声哭了起来。

她以为不会有替她说话了,就连她自己都觉得是她的错。

重锐的外衣对于谢锦依来说过于宽大,松松垮垮地披在她身上,她扑过去时拽着他身前的衣料,身上的外衣失去收拢,池水一晃一,一点点地将那外衣往后拖,露出小姑娘莹白如玉的肩背。

小姑娘双手抵着他身前,依赖地将脸埋在他身上,肩膀随着哭泣一抽一抽。

那白花花的颜色晃花了他的眼,可不知为何,他却又清晰地看到,圆润小巧的肩上那颗水珠。

那水珠沿着凝脂般的肌肤一路划下,落在了那漂亮致的锁骨窝里,又随着她的动作,在那小窝里微微晃动。

重锐忽然觉得有些渴,嗓子眼微微发热,却又在瞥见谢锦依那仍带着几分青涩的侧脸时,有些无可奈何地、无声地吐了一气,将那燥.热呼了出来。

他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声,重锐你他娘的,这还是个小孩儿啊。

重锐不动声色地伸了伸手,抓住那件漂浮在水上的外衣,将它拖了回来,再次围到谢锦依身上,盖得严严实实,连方才那颗让他眼馋的水珠都遮住了。

他轻轻地拍着她的脊背,摸到了那突起的脊骨,动作稍稍一滞,刚刚那点还未来得及凝聚的旖念,彻底消散了。

她还小,连肩背都那么单薄。

重锐安静地任她哭着,等着她彻底将那些绪发泄出来。

谢锦依几乎不记得自己上一次哭得这么大声痛快是什么时候了。她在滨山行宫处哭过无数遍,可每一次都堵得慌,从来不像今天这样心畅快。

她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直到声音有些哑的时候,身体也有些脱力时,她整个都轻松了。

她渐渐地止住了哭声,只剩下时不时抽一下鼻子。

池中热气氤氲,她被熏了许久,哭得力气都没了,觉得脑子有些晕乎乎,不自觉地动了动,脆整个趴在了重锐身上。

重锐的声音自顶上传来:“好些了?”

谢锦依带着浓重的鼻音“嗯”了一声,抬起正要看他,却发现他右肩上渗出了一小团血色。

她一个激灵,撑着他的手臂站直了,一脸紧张地提醒他:“你流血了!”

那是之前被荀少琛的秋水剑刺穿的伤,刚止血包扎不久,重锐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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