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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带着她一起去前线。
荀少琛在书房中，没多久便等到了程方。
程方先主动说了一下谢锦依的
况，荀少琛安静地听完之后，问：“昭华公主如今这般况，是真的认不得
了，还是不过是伪装？”
程方摊摊手道：“我反正是看不出来。”
“而且，说到伪装，表、态，细微之处都有可能露出
绽，短时间伪装也许不难，但长时间伪装，甚至还
睡时还要伪装，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大将军应当是比我更熟悉殿下，若殿下是装出来的，大将军难道还看不出来？”
程方顿了顿，又道：“再者，哪怕是装的，大将军是愿意看到拼死抵抗的殿下，还是想看到如今这样听您话的殿下呢？至少，她愿意喝药了不是？”
荀少琛没有马上回答。
他正是因为看不出来，所以才特意单独召见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