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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第一节直接奔去活动室，陈郁森和负责后期剪辑的李杉奈在。
马上就要
片了，到现在效果还没有渲染完。陈郁森看起来正常点，李杉奈的黑眼圈像年
一样一层层。
“欣然你来了我就先撤了，下堂课我们班考试。”李杉奈打了个哈欠，
都快熬化了。
“好，辛苦啦杉奈。”
“做完了吗？”陈郁森抬眼问她。
“没有，现在做。”成欣然坐在桌椅前，打开电脑。
“加快速度，放学之前给我。”
“好的。”
捱到放学，校庆片的片尾终于被她给憋出来。
“陈郁森。”成欣然轻声唤他。
陈郁森戴着耳机，全贯注盯电脑。
“ethen？”她换了个称呼叫他。
“嗯？”陈郁森闻声偏过
看她：“做完了？”
“做完了。”
“放一下我看看。”
陈郁森起身坐到她身后的那张课桌上，微曲的膝盖不经意间碰到她的腰背。他皱着眉又站起来，跟她拉开些距离。
成欣然浑然不知地播放片尾。片尾很短，二十来秒。
“现在还没来得及渲染，校标按照要求必须一直打在右下角，改不了了，有点丑。”
“嗯。”他想上手自己
控触屏，还是算了，直接指示：“倒回去。”
成欣然又给他播放一遍。
他发现个小小的问题：“导演这里怎么写我了？”
成欣然尴尬地
笑两声：“应该是你。”
这些天跟着陈郁森学了这么多，她也知道自己做的这点事
担不起什么导演名。很识趣地把自己名字署在制片组里，和其他同学的名字一样，飞速地略过去。
陈郁森却突然看着她，目光
邃得像寒潭。
成欣然被盯得发毛，她摸不着脑：“我能渲染了吗？”
他收回视线：“好，渲染之后给我，我片，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