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洗过了澡,她身体仍被香气浸润了似的,诱着他去寻其芳踪。
兴许是幻觉,纪沉雀觉得那香气一直都在,也一直都属于他。
“我配了一瓶新的,明天拿给你。”
骆潇还没缓过,迷糊地“嗯”了声,随即就被他加速的顶给捣出不成调的喘。
她累得香汗淋漓,叫得仍然卖力,这副模样像一场艳的密雨,将纪沉雀由上到下彻底浇透。他把着她的腰最后冲刺,身体里分分钟激起欢愉的狂,终于沐过通电般的快感,压着她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