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纸盒子，盛得满满当当，苏秀却只刨去了一小角儿。
郑毅拾起她放下的饭盒，就着她剩下的饭菜，将吃食打扫了个
净。
他很珍惜粮食，据说是郑家老一辈儿留下的家风，哪怕现在已经过着丰衣足食的好
子，也依旧不会
费一米一粟。
苏秀跟着郑毅一起长大，两
一起分吃一份食物是常有的事，往往都是苏秀吃了一小
就全都扔给了郑毅，而郑毅心甘
愿地当她“垃圾桶”。
早就习惯了他对珍惜粮食的执着，苏秀从未对他吃她剩饭这件事产生过疑虑，但今天她却
天荒地问了出来：“二哥，若是莫琇玥的剩饭，你也会吃吗？”
郑毅收拾桌面的手顿了顿，很快给了答复：“我还没和她一起吃过。”
“骗，我可有看到过你们中午一起去学校食堂的。”
“……”
谎话被拆穿，郑毅只得转移了话题：“身子怎么样，还疼吗？”
瞧出他不想回答，苏秀皱了皱鼻
，很是配合地没再追问下去：“疼，恨不得咒你烂鸭儿的程度。”
郑毅苦笑了一下，将打包袋系紧后扔进了旅店房间里的垃圾桶。
“是你自己选的，可怪不得二哥。”
道是这个理，但苏秀依旧止不住碎碎念：
“早知道你这么大，我就不选你了……”
“什么？”
郑毅以为自己听错了，扭过来用眼询问：你再说一遍？
在床下苏秀可不怕他，胆子比腰子还大：“我说，早知道你这么差劲，我昨晚就不该睡你的。”
“差劲？”小伙子这下压不住声了，被她明目张胆改的行为给气笑了，“你说说怎么差劲了？”
见他还来劲儿了，苏秀可不得掰着手指好好数落他一番：“第一，前戏不够，
的时候太疼了。第二，耐心不够，没等我适应就开始活塞了。第三，技巧不够，只注重活塞忽略了我其他感受。第四，耐受不够，第一次竟然还秒
了。第五，倾听不够，在我要求停止时一直逮着我做个不停……”
苏秀一条一条罗列，把郑毅那张好看的脸说得由白变红，再由红变黑：“若是给你表现打分，百分制也只能拿二十分，这还是出于我——身为你的发小——而给出的友分，总之就是糟糕透顶，大写的‘不·行’！”
将“不行”二字毫不留地摁在了郑毅脑门上，可把这要强的少年听得急红了眼。
品学兼优、缘
棚的郑大校
，哪儿受过这样的批评？
他正要逐条反驳，却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到反驳的点，只能黑着脸把那一条条的批评悉数咽下。
苏秀又一次战大捷，得意洋洋地起身穿衣收拾，虽然动作因为酸痛还有些僵硬，但明显整个欢快了许多。
郑毅看着她纤瘦的身子一点点被布料包裹，不禁再度回想起凌晨那些个荒
的时光。
小丫太瘦了，身上没几两
，可
儿里却是那样温热柔软，让流连忘返。
她
部虽小，却是全身最厚实有弹
的地方，每次从她背后她，撞在她的小之上，一
戾的施虐感促使他得再狠一些，再重一些，
得这小娃叫声更媚更骚一些……
意识到自己又走了，郑毅收回念，将买饭时顺便买的护垫和软膏递给了苏秀。
“注意卫生，血有止住吗？疼的话抹点药膏，看不到的话二哥帮你擦？”
今早结束后，他将苏秀抱去另一边床上休息，回便看到了这边床单上留下的点点猩红。
他有设想过自己某一天目送苏秀和她相
的男喜结连理，却从未想过自己会亲手将这朵花儿摘下。
激之后理智回归，如何处理两今后的关系变化让郑毅懊恼起来。
他们现在算什么呢？
男
朋友吗？
郑毅不敢去求证，因为他能感觉到，苏秀并没有那个意思……
理所当然地收下郑毅递来的物品，苏秀丝毫没有扭捏，正如初中她在学校初
来时一个模样。
母亲在医院工作的她早早就接收到了这方面的生理知识，第一次来月经也并没有多少惊慌和羞耻。
她第一时间告诉了同在三中上初三的郑毅，如现在这般毫无心理负担地从他手中接过了卫生巾和新内裤……
当时郑毅是什么样的脸色？
苏秀回想了下，大概和此时的他一样，淡定中带着一丝犹疑，想强撑成熟却露了怯。
对于，他们并不比彼此知道得多多少，都是半大的孩子，想迈大的世界却甩不掉那一身的青涩。
苏秀自己进了浴室上药，垫好护垫出来后，拎着书包就要出门。
“你要去哪儿？”郑毅叫住她，没想到她会急着要走。
苏秀也没回，背好书包朝门走去：“去学校。期末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