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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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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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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是她选择的,是她选择的恋

海愣了一下:不该...不是她的错吗?

不是说她错了。而是她既然选择了他,就要去承担后果。

说完,她才意识到已被江漫潜移默化了。江漫曾与她谈起《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他说生命之所以轻盈,因为有自由的选择。生命之所以不能承受,因为自由选择后,你要独自承担选择后的沉重后果。

所以呢?她问。

他说:之后,改不了。所以之前,要清醒。

谈着谈着,餐厅走得只剩几对,路柔才惊觉夜已了。

她执意不让姜海送。

见她眉色认真,他怕闹僵,挠挠,只好先走了。

路柔在马路边,准备打车,便点开软件。

不久,一辆灰色的车停在她面前,右侧车窗缓缓摇下来。

车灯晃眼,她抬了睫。

车厢驾驶位的男气质幽。他的右手抵在唇侧,遮住鼻尖,优越的眉眼秀润,目光望向前方。灯光点点跳在他根根长睫上,肩宽,骨停匀,喉结明显。整个高贵冷峻,心事重重。

他什么也不说。

她声音涩:你好...

江漫才向她看来,目光冷冷清清。

音色温柔:挺巧,我送你回家。

于是路柔走去后排,扣住把手。

他撇下眼,叫住她:坐前面来。

车一路开,灯光昏昏沉沉,他们静默无声。

这时,她鼻子闻到一些不该有的味道:怎么有烧烤味?

他说我没闻到。

她凑近了闻,发现是他的手,她轻轻碰了碰他指

你手怎么这么冰?

他沉默。

你今晚吃烧烤了?你不是不这些,你不是在家吗?

江漫:给你买的,但我扔了。

她僵了下:为什么?

他看一眼她。想扔,就扔了。

车厢一阵沉默,路柔开了点窗,风把发吹起来。

她说:你看到,我和姜海了?

江漫把车窗关上。

这个小空间,诡异的静谧一点点晕开,气压一层层降下来。

=

她说:江漫。如果你让我再也不和姜海见面,我不会再见他。

江漫善解意地对视她:为什么说这个?你和他认识挺久了,我不会涉你和他见面。

她颤了一下。

如果哪天,我喜欢他了呢?

他声音无所谓,目光发直:你分手就好。

他怎么做到轻易就把分手挂嘴边?

怔了半会儿,路柔说想下车,自己走走。

江漫没停,也没说话,左手抵着窗。不想让她觉得自己很在意她和姜海。

一个路经过,他听到她说了一声——

江漫。今天是我生

江漫忙回了,凝视她:对不起,我不知道。

她摇摇:我也没告诉你。本来想不打扰你。但看到别都有男朋友,我还是没忍住。我就想生这天。她对视他。江漫必须陪我。

看着她,江漫的目光渐渐缓和下来。

好。温柔而坚定。

他记住这条规矩。

灯光闪过,闪过。他突然说:烧烤在后备箱。

路柔愣了下:我已经饱了...

江漫便斯文地说:抱歉,我没想周全。你和他吃这么久,胃肯定胀了。那等会儿不用拿了,回去我扔了。

缓缓,看他幽清的色,路柔摸上他僵冷的手。

问:你排队买的吗?

他安静着。

隔一会儿,声音傲,冷淡:嗯。

她的心好了起来:那我撑了也要吃。

他的眼眸依旧着。不用了,已经冷了。

不管,冷了也吃。

一瞬间,路柔想起了姜海讲的搞笑新闻,她早一直很想跟他分享。

今天我听到一个好好笑的事,有个男的举报友涉黄,结果警察却把他抓了,哈哈,因为他偷车。自投罗网...

他看着她,目光似海:好笑吗?

...不好笑吗?

江漫猛地一下刹车。四周黑暗里,空寂的地,只有浮躁的风声。

=

黑暗,让的心也沉了。

熄了火:跟他一起吃饭,你挺高兴。何必来追我?

路柔一下火冒起来,又委屈。他这什么意思?什么叫何必?后悔谈恋了?这是想跟她谈分手?

她气得声音高了:我过生没陪,有陪我,我能不高兴吗?

突然,江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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