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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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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负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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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互咽,湿漉色的吻让舌尖酥酥麻麻。他吃得紧,嘴里橘子味香甜,欲放还迎,捉弄也是另一种亲密。

缺氧,使她的脸颊泛红。

路柔被他扶紧,才没软掉。明明他的初吻还是她教的。

*

病房外,北城的大街一根根路灯亮起,昏黄的光进雪雾,雪往鼻子里飞。

吻过之后,她唇艳,更显齿白,呼吸略微急促。

她双眼朦胧地对视他,似乎能从她的目光里想象出喘息声。

江漫看着,捻起她的一缕发,很想用男的方式欺负她。这一刻,躁动攀爬,割不掉,砍不完。谁教她这种表的?

他的上身紧贴她的身体,手按着她的肩胛骨,额抵在她肩上,声音沉重。

“不想再经历了。那两年一个月比一个月难熬,那时候无论看多少道理,都不能接受你死亡,把自己搞得特别糟。从报纸上看别死,跟亲自看死去的尸体,那种感觉不一样。那时候,我第一感觉我离死这个字这么近,这么懂。”

“也许,你更喜欢过去的江漫,喜欢他有距离感,但这个江漫永远不能打心眼里上某个,他总是渴望自由,傲慢,总想保持清醒。害你很多。”

“我不想做他。我想一直黏着你,庸俗也好,野猴子也好。除了你我还没对谁这样过。”

路柔听出他话里的真挚,绪不可名状。不可否认,总要变。有个男下属,写代码的,刚进公司时斯斯文文的,说他爸妈教育他不能说脏话。

半年后就你妈你妈。

江漫少去什么,因为他多了什么。于是她接受这个转变,接受他向来疏离、清冷,却面对她时变得腻歪、黏热。

也许是当时气氛刚好,窗外有冷雪,窗内有的体温。路柔抬起,第一次主动亲了他。

*

很轻、很略,在他那,却很重,很微妙。

江漫吞了一,手不自觉地隔衣摸她的,起初只是放上,没有动。

但他很渴,就轻轻抓了下。

见她没有推开,手劲儿便开始重了,揉面团似的,江漫对她的胸脯左捏捏,右碰碰,吻她露的肩脖。后来,右手伸进衣服里,一路摸上去,对两只白胖子怜、蹂躏。

他喃喃她的小名,下体硬了。

然而他却不动了。听她细细的声音,江漫咬着牙,手在她衣服里僵住,承受欲火。

江漫:“你要不喜欢,踢开我。”

他说话温柔、尊重,只有细细去听,才听得出里面不想退出的强势。

*

措不及防的,他将她放倒,被子盖在身上,身子撑在她上方。一些吻,密密麻麻在她脖子、锁骨开花。他的呼吸加急。

做,还是不做,只是一个念。念到了,刹那的事,念一转,也是一刹那。所以说一念之间。吻之前,她尚能保持圣教徒的清净,而吻之后,她身体就有点儿不对劲了。她再看着他失控、隐忍,带一身净又色的气息,不知不觉的,欲勃发。

行吗?他问。他的唇贴在她额上。怕我吗?他又问。唇咬着她敏感的耳朵。

有什么好怕?

我轻点。

我很弱吗?

等她说完,她才发现他在激将她,是为了给一个理由让她默许。你看,她刚说完,他就掀开她的上衣。

“我试试你弱不。”

空气中,包裹浑圆的黑色胸衣感,像冻。解开胸扣后,他的手指经过之处,划起一层战栗。他抓了几下,食指拨弄尖,后来吮吸进,一边抓左,一边吃右,热热的呼吸洒在她皮肤上。

她的手指进他发,尖变硬,她动着,不自觉地挺胸,让他吃得再多一点,再重一点。

尖色,越来越。她脚趾蜷缩。

他硬起来的东西贴在她大腿内侧,慢慢地蹭动,极力克制着。

慢慢,男吃着,手摸向她的底裤,宽大手掌盖上她小巧的外,四根纤长的手指画着圈,轻柔按摩,碰到核,挑起一阵酥痒,她便轻哼一声。

他拨开两瓣,摸到硬硬的小核,他按着它,画圈的劲儿加重。堕落的愉悦,隆起,卷起。雪化在玻璃上。她的唇合不上了,双眼迷离。

后来江漫给她舔,柔声让她把腿张开点,又强硬,死按她的双腿不放,舌尖玩弄。这是她第一次意识到他斯文外表下的粗俗,她感到反差、兴奋,双手紧抓着床单。她咬着唇,想哭,舒服得哭。

很久没做了。她坐他前面,半清醒,慢慢被的。

进去时,他说好紧。他喘息于里的青涩、紧致,时,从到脚仿佛失重了一下。

刚开始,他的器离?子宫有一段距离,只进个,温柔进出。一段时间后,他哑声在她耳边说自己要快一点了,便将她的膝盖分得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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