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谈晟将手肘称在桌上,音量大了些:「儘管一次也不行,你生来就是不许出错。」
一次也不许。
谈致远自嘲地扯唇。
「叩、叩」
闷响响彻寂静的办公室,透过一扇门板,传来秘书的告知:「夫
来了。」
来
是夏华珍,谈致远的继母。她推开门,又用那优雅的仪态闔上,不发出一点声响。
夏华珍才三十出
,肩上披了件白大氅,岁月丝毫没有在她
緻的脸庞上留下痕跡,将那一贯温婉的笑掛在唇边。
随着她
近,谈晟已站起身:「怎么来了?」
「在家待闷了,出来透透气。」
她停在他面前,高跟鞋的声响戛然而止。
「致远,好久不见了,这段时间都过的好吗?」夏华珍这才留意到他,弯弯眉眼,亲切地道,「没想到你也在这,好巧。」
那袭白大氅质感极好,在阳光下,一綹綹毛绒熠熠生辉。
谈致远瞇了下眼,清远的目光从谈晟身上移到她脸上,唇角不带一丝笑:「是吗?」尾音稍稍一扬,「刚才李川说有跟你报备,我以为你早知道了。」
谎言遭揭穿,夏华珍的笑容僵在脸上,一时下不了檯面。
谈晟警告的扫他一眼:「明天来家里,我们再谈。」
夏华珍见他迈步,赶紧跟在他身后。
「父亲。」他目光沉凝,「常净雪的事,不如现在一起说清?」
谈晟脚步一顿,没搭腔,
也不回地推开门。
夏华珍却转过
来。
白得如雪的肌肤和白大氅几乎融为一体,她唇边没有笑意,眼睛直盯着谈致远,看起来有些毛骨悚然。
「华珍。」
她回过,赶紧跟上谈晟,随手闔上门,同样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谈致远坐在原位望着门板,像个被阳光照耀依然纹丝不动的雕像。
过了十来分鐘,裤兜内的手机震了震。
他拿出来一看,抬起指骨分明的手,食指缓缓摩挲过嘴唇。
「一会儿有空吗?阿姨有事
想要拜託你。」
夏华珍的简讯,一字字整齐的映
他瞳孔内。
很快的传来一段地址。
谈致远凝视着萤幕,如此偏远,可见夏华珍多么小心翼翼。
不过……
他垂下眼帘,市,是应家住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