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王氏面前,她有些话不好说,但现在面前只有田嬷嬷和秋月,两都是她的心腹,所以她便没有掩饰她的担忧。
“也不知道他教出来的孩子,会不会也这样。”
田嬷嬷刚才没有跟过去,所以她不太明白金氏说的是什么,但秋月却是一直跟在金氏的身边的,于是就补充地说明了整件事。
然后问道:“夫,您是担忧淙哥儿跟着许夫子学得久了,往后会染上他那个一进了考棚便脸色苍白,满
大汗的毛病?”
田嬷嬷惊呼,“还有这样的毛病?!”
金氏苦笑,“嬷嬷你不知道,即便是在京城,也有如此。这样的病一旦得了,轻则延误科举,重则一辈子无缘官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