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画册也没有什么画技可言。但让眼前一亮,假以时
未尝不能独树一帜啊。”
说到这里,云知府心里酸溜溜的。
他的长子虽然读书不错,但却不画画,两个
儿里,大
儿蕙姐儿虽然
学,但没什么天赋,二
儿莹姐儿稍好一些,但她更
读书。
至于最小的儿子,现在虽然不太明朗,但从这小子上回乐呵呵地撕毁了他的一副好画上看,也是个没有慧根的。
而看家许明成。
虽然现在只有一个儿子,但家儿子不但读书好,在绘画上也有让
惊叹的天赋,真是让
不得不羡慕啊。
奈何,那是别的儿子。
于是云知府摇摇,对云夫
道:“明成信里还说,他把这本画册拿给了我们北方最大的祥云书坊刻印,等明年三月便能看见了。”
“你到时记得派多买几本。”
云知府道:“这本画册风趣幽默,读之让开怀,烦恼尽去。此番明成让
送来了两本,我们留一本在家,剩下的一本你给麒儿送去。”
“等明年买了,给家里以及祖父也送去看看。虽说不是什么大家之作,但可堪一读,你看,蕙姐儿和莹姐儿就很喜欢。”
云夫答应下来。
说话间,旁边的姐妹俩已经把画册看完了,两看着看着,齐齐笑出声来。一等爹娘说完话,莹姐儿就捧着画册上前。
“爹,这画册好看!”
蕙姐儿也道:“爹,真的好看,还有吗?”
云知府哈哈笑,“没了,就这么一本。”
“爹也很想知道画中的小在被村塾夫子发现之后,会怎么样啊。可惜你们许叔说淙哥儿画完之后,就没再画了,这一本还是送给他做生辰礼的。”
他想了想,然后猜测,“下一本,估计得等明年了。”
姐妹俩齐齐露出了失望的表。
过了没多久,莹姐儿又把手里的画册翻开,仔细看了起来,然后仰问云知府,“爹,这画的是谁啊?是淙哥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