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爹,为什么中午要去酒楼用膳?”他下意识地看向了渣爹的腰侧,心想难道他最近发财了?
不然怎么会这么大方?
许明成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顺带给许淙也倒了半杯,然后才道:“你孙叔有事要跟爹商量,请爹吃饭。”
孙叔请吃饭啊,那就难怪了。
许淙不再感到惊讶,因为孙教谕看起来就是一副家境优越,不愁吃穿的样子。
话说自从上次洗三之后,许淙就没有再见过孙教谕了,也不知道对方是自觉没脸上门,还是像这次一样都跟他爹约在了外面。
关于孙家洗三那天发生的事,当时许淙被长辈们含含糊糊的话弄糊涂了,也没有思,但回来仔细一想便又想明白了。
反正就是妻妾嫡庶的那一摊子事呗。
孙叔让妾室主持洗三,办不好不说,最后对方还跑出来跟包括王老夫、金氏这样有敕命身份的
打招呼,据说还跟他娘道谢了。
然后他娘就觉得孙家失礼。
因为金氏觉得,自己是看在孙教谕和许明成的关系上,才帮忙持的,要道谢那也是孙教谕或者是孙夫
来道谢。
一个姨娘来道谢,岂不是说她是在帮那个姨娘?
这让金氏的脸往哪儿搁啊,后来孙家送来赔罪的礼物,她都没收。
现在听到渣爹要跟孙教谕一起吃饭,许淙就皱起了小眉,“让娘知道你跟孙叔一起吃饭,要生气。”
许明成又拿起了羊饼,顺
回了一句,“你娘知道。”
好吧,既然他娘都知道,那许淙就不再说什么了,而是低继续吃起了剩下的半个羊
饼。话说这个羊
饼好吃是好吃,但就是太大个了。
许淙觉得自己都快要吃饱了,但饼却还剩下了半个,而且不但羊饼剩下了,就连羊
汤也还有剩,因为店家给了满满的一大碗!
许淙左看右看,最后决定剩下的肚子都用来喝羊汤,于是他把自己咬过的那部分饼撕下来塞嘴里,没咬过的递过去。
“爹,饼吃不完,这些给你吃。”
许明成伸手接过,问道:“羊汤要不要爹帮你?”
许淙摇,羊
汤他都吃过了,有
水的,不习惯分给别
吃。而且羊
汤里只要把羊
捞出来吃掉,再喝些汤,即使剩下了一点点也不算
费。
等一顿饭吃完,许淙已经打起了饱嗝。
结过账后,许淙任由渣爹牵着他的手慢悠悠地往外面走,而他自己则边走边东张西望。
其实他平时走路不这样的,但今天的况比较特殊。不但有
牵着他走,而且这里他还没有来过,所以许淙有点点好。
不过走着走着,他就跑到了许明成的前面,偶尔还会停下来等他。
“爹,这是什么地方啊?”
“这是当铺。”
“哦,就是拿东西换银子的地方,那这个呢?”
“这是酒坊。”
“这就是酒坊啊,怪不得味道香香的,不过娘说了在外不能喝酒,快点走快点走。”
“爹,这个呢?”
“还有这个!”
“哇,这家铺子外面有两只好大好大的貔貅耶,爹你快来看看,真的好大好大的一只,是我见过最大的!”
“全勉县最大!”
“你才几岁,”不远处的许明成信步走了过来,随说了一句,“你说全勉县最大的,就真的是最大的吗?”
不过等他走过拐角,来到这家店门的时候,还真的惊讶了。因为许淙没有说错,这家店门
摆放着的貔貅石雕还真的非常大。
别的店铺顶多就是摆个半高的意思意思,但这一家门
的两座却都有一
高,许淙站在石雕面前,还不及它一半的高度。
饶是许明成见多识广,也愣了一会儿说不出话来。
“哈哈哈我说对了吧。”
许淙得意,“我就说这是全勉县最大的,这家店铺的掌柜,肯定非常地想赚钱!”
说完这话后,许淙顺势抬想要看看这家店是什么
开的,竟然这样明目张胆的想要赚大钱。
谁知他找得脖子都酸了,却没有在大门上发现什么跟这家店生意有关的东西。而店铺的大门也紧闭着,不知道是还没有开业,亦或者是没有在,什么也看不出来。唯一能看得出来的,就是这两
貔貅很新,像是刚做好没有多久的。
许淙有些遗憾,“爹,这家店没有在耶,我觉得他们的东家肯定很有意思,可惜没看到。”
许明成安慰他,“以后会有机会的。”
许淙想想觉得渣爹说得有道理,这家店就在县衙不远的地方,他以后每天去私塾如果不走原来那条路,拐一个弯就能看到了。时间长了总能发现这家店是做什么的,没准还能遇到那个有趣的老板呢。
于是许淙也不遗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