邸报。”
这位夫子朝他点点,示意他站在最后。
然后他冷笑道:“君子当有所为,有所不为,我看你们的书都白读了!青天白之下,居然喝得醉醺醺,
事不省地回来!”
“还回来作甚呐?”
“不如收拾了行囊,早回家去吧!回家之后,你们不管是白天饮酒,还是晚上作乐,都自在得很!老夫也管不着。”
“什么功名,不考也罢!”
十几岁的一群小伙子,被训得都抬不起来。
好在另外一位夫子及时开解救了他们,不过他也放话了,让饮酒超过三杯的
,自觉抄书一遍,多饮一杯便抄一遍,至于周耀这种连自己喝了多少都记不起来的
,夫子念在已经打过了,于是直接让他抄二十遍。
送走夫子后,一群你看我我看你,如丧考妣。
……
“嘶——”
“疼疼疼疼疼……”
“轻点,轻点!”
药刚一擦上呢,周耀就喊得哭天抢地了,吓得小厮砚台手足无措,举着双手继续给他擦药不是,不擦也不是。
“继续擦吧不用管他,擦了药才能好。”
许淙搬着张椅子坐在周耀对面,心有余悸地问道:“今天是怎么回事啊?你们回来的时候正好被夫子撞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