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后退,把自己紧紧缩起不让任何触碰。
谢珩一动不动,束手无策的无力感让绝望。
*
地牢内,昏暗的油灯半笼在谢策身上,拉长的身影被投在墙上,显出形销骨立。
自昨夜谢珩离开后,他就在没有合过眼,也没有一刻冷静。
谢策低垂着,眼里的焦灼烦躁已经到了极致。
已经过去整整一天一夜了,谢珩当真要这么耗下去?
他这大哥与过去已经不同,他未必不会狠下心。
谢策压紧唇角,呼吸粗沉,他的囡儿此刻一定已经哭了,耳边仿佛已经听见了那一声声委屈到极致的呜咽声。
谢策只觉得心都被割开了一道子。
他反复握紧双手,终于无法再等下去,蓦然站起身,拖着残的身体走到牢房边,“来
。”
听到动静的狱卒走过来,说话还算客气,“世子有什么吩咐?”
“给我倒盏茶来。”谢策沙哑着声音,说得很吃力。
狱卒走回去倒水,乔装的暗卫适时出声道,“我送去吧。”
他拿了茶碗都到牢房外,用只有两听得见的声音,低声说:“世子,茶水。”
谢策抬手接过,手指用力捏紧着茶盏,指节上的骨骼凸起,压着唇角吩咐,“去告诉谢珩,我同意解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