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意一直烧到耳根,她很轻地挣了一下,没挣开,身后一声笑,笑她的,不用回也能想象出陈北炙幸灾乐祸的混蛋样。
过了半分钟,他才闲闲散散地松了手,那个打火机又回到她手上,跟一盒苹果糖一起,陈北炙站起来,今天难得规规矩矩穿了制服衬衫,领结略松,黑裤白球鞋,净且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