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他知道自己亏欠他们太多了,闭上眼睛准备任坦克处置。
坦克紧攥的拳已到黎西然脸边,却迟迟不忍下手,也再不下手了,因为他看见黎西然那条由脖子延伸到衬衫内的疤痕,一条怵目惊心的伤疤。
他松了拳,两跌坐在地上沉默了许久,直到他无意间撇见被黎西然遮在黑发下的助听器,眼泪又止不住了。
该死的船难,该死的炸,该死的分离。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只想她回到我身边。」黎西然眼麻木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