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修的包围群里去了?”
“你还好意思说我!”
宋黎弯紧紧搂着她,语气中尽是后怕与失而复得的欣喜,“我看到你在红莹场放的烟花了,我一看就知道是你在传递消息!不然哪个脑子有病的会在雨中不停地点那种丑得要死的烟火?我跑去告诉宣灵尊者他们,可那该死的尹长老竟然还说是我想得太多,真是气
!好不容易才赶过来,可你还是被魔修带走了,我还是晚了一步,呜杳杳,我……”
“没事,没事。”
岁杳连忙拍着宋黎弯的背,给她念了好几句【平复心】,“根本不是你的错,更何况我现在活着回来了,没事的,已经没事了。”
两在延伸的荒林中相拥着,将这七
骤变的所有荒唐与惶恐之
一并发泄。
不远处的枯树底下,魔背靠树
,猩红眼睛死死盯视着其中的一个身影。
聂从蛇吞长剑中飘出来,先是警惕地望了望他,随后才离远一些开
道:“别看了,再看感觉你嫉妒得红眼病都犯了。”
一次,魔
没有对他的话语表现出任何反应,也不再嚷嚷着“剥了你的皮”之类的威胁,他只是沉默着,沉默着注视岁杳,与那只紧紧同别
握的手。
是啊,她有关心她的朋友,有护着她的师长,有在这世上仅此一的“同类”陪伴,有惊
天赋,有执着潜力,有锦绣前途。
她早已不是五行峰上那个无在意、默默无闻的无名师妹了,她逐渐拥有一切。
那些曾经仰望憧憬着的东西,悬挂于峰顶上的明月,都向她奔来。
聂又想讽刺几句,下一秒不知看到什么,魂体在空中僵了僵。
“喂,陆家小子!”
他猛地开朝魔
道:“你要是控制不住
绪就让那个小伙子出来顶上,别做让你后悔的事
。”
于是聂眼睁睁地看着,那貌似虚弱地靠坐在枯树前、连行走都需要搀扶的
,脸上却逐渐露出残忍又恶意的笑容。
聂心
一跳,他突然回想起来,之前在魔域南城,那个迷恋着血煞夫
的死脑筋壮硕魔将,为了建立威信而用手掐了岁杳的脖子。
后来在混一片的兽场,包括岁杳在内的所有
都将注意放在被围攻的南域魔主与更迭政权的
替上。没有
看见小山一般的魔将跪倒在地上,从伸出的右臂指关节处开始往上,皮
被火焰剥离,又一点点用钝刀切开剁碎成
泥,不似
的惨叫声堵在喉
,半点也发不出来。
聂又忆起那被彻底解开的契约与缰绳,他再度告诫道:“别冲动,你在乎她不是吗?那就别毁了这种来之不易的关系!那一天,其实我都看见了……哎,你就信我这一次,我是过来
。”
说道这里,聂喉
一涩,余光透过周围聚拢的荒林,仿佛重新落回到传送法阵的那
,手持长戟仍在浴血奋战的红衣
子身上。
他有些痛苦地闭了闭眼,哑声开:“陆家小子,你信我,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别做……若是你真的在乎她,若是你们真想要长久,你必须控制住自己的
绪,你不能毁了她在乎的
她在乎的事,就为了自己的私欲。真的,让另外一个
接管身体吧,不然你们以后肯定会后悔的。”
片刻,就在聂再度心惊胆战着准备喊岁杳小心的时候,他听见那浑身发散着危险气息的魔修终于开
。
魔抬起一只手按在自己半边胸膛上,轻声骂了一句,“蠢货。”
聂不知道他是在说自己还是另有他
。
魔却掀起眼皮,与那
一模一样的血红色眼睛直勾勾地看过来。
“蠢货,”他说道:“你以为那把刀是我拿的吗?”
“……什么?”
魔侧过脸,指尖点了点太阳
,“那天在兽场,我只是用火将那胆敢碰她的杂种固定在了原地。紧接着清醒过来的
,不是我。”
“……”
聂瞳孔紧缩。
魔像是看见了什么极端有趣的事
,大笑着拍了拍掌,“哈,不然你以为你
中的‘他’是什么?一体双魂?别搞笑了,你猜我为什么老是喊他伪君子呢,哈哈哈……因为是一样的啊!!我们是同一个
,是一样的,连这方面的令
作呕也见鬼的一模一样啊!!!”
魔手腕撑着从地上摇晃着站起来,聂
大喝一句:“别靠近她!”
此处的动静终于传达到另一端,宋黎弯皱眉,放松了些抱着岁杳的力道,“怎么了?”
聂警惕地望着这处,边朝着岁杳大吼道:“快跑!”边试图
纵蛇吞长剑出鞘,来阻挡魔
的脚步。
下一秒,锋利且威力惊的长剑却被徒手握在掌心。魔
对再度皮开
绽的伤
熟视无睹,只是硬生生握着尖端将剑抢了过来。
“这是我的。”
他握紧鲜血淋漓的掌心,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忘了吗?这是她送给我的剑,伴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