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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示，发给陈郁森，并没有得到回复。没关系，接着往下
。
到有关采访问题的时候，她卡住了。
她给陈郁森发微信：请问睡觉了吗？方便语音吗？
等了一刻钟，陈郁森没有回复。她一看时间，才发觉已经十二点了，确实不合适。赶紧补了一句：明天再讨论吧，打扰了。
这时陈郁森打来微信语音，四周都是闹哄哄电子音乐的声音。
“有事说事。”
“哦，就是有关于短片的采访形式问题，想跟你
流一下。”
陈郁森那边似乎走到安静的地方，电话里偶尔传来轰天裂地的飙车声。
“说。”
成欣然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紧张，所以说话磕磕绊绊：“我的建议是在校生和老校友之间采一样的问题，剪辑的时候可以对照着来，有时空换的感觉……”
“大约就是这样，具体的问题，采访的
员数，我还正在写。”
“嗯。”陈郁森说，那边似乎有和他说话，他应了声，然后对着她说：“我想想。”
没等成欣然回复就挂了。
随后又发条微信给她：招新启示抄送已经给学生会公邮了。
真是一个怪。
成欣然也不在乎，她认认真真完成自己的工作，准备招新和访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