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笑了一下:
“明明自己的婚姻都是烂泥一样,还那么喜欢劝一个个跳进去。”
“你怎么知道?”
“就是知道。”池一转过身,把沐浴露如惊堂木般在推车里重重地一搁,斩断他的话根。
她对上李宵的眼,看到他那眼睛又变得泛着水光。
无论是出于激动、压抑、懊恼、无奈还是恳切,总之只要是带了感,就都会显出那可怜样。
现在池一觉得那真是充满了欺骗。因为那究竟代表什么绪就出于他说的话。
他说:“反正——我们也不可能一直这样的。”
“而且你总会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