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扒拉文工团啊。
于是再剥离那所谓一点点戏剧学院的课程?
荆小强就更不是戏剧学院的学生了,凭什么募款。
这厚脸皮居然不以为然的说:“身为学生,当然要以学校为重,私排演工作肯定要放到一边,孰轻孰重嘛,不重要的事
先放放。”
荆小强才抖出最后的包袱:“是吗,十二月在青歌会之后我回到沪海,录制了一张歌曲专辑,迄今收四百六十五万,您觉得这笔收
不重要的话,您来补偿我这样一笔款,我就去演出募款一个月。”
哗的一下,整个会议室如同油锅里面撒了盐。
炸开来。
荆小强还是那么平静的看着对方微笑。
看对方那张脸难以抑制的扭曲,嫉妒到疯狂的扭曲。
一辈子都没赚到过这么多钱。
刚才那种原本就出于嫉妒,暗戳戳的来挖坑捅刀子的心理,现在被放大大无以复加。
五十岁的荆小强,太明白“最甜蜜的报复就是成功”这句话了:“这盘儿磁带,十二月前十六天卖了一百二十万张,所以我按照合约分成,照章纳税的合法所得连法律都要保护,您要不要让我把这钱捐出来?反正接下来十多天,估计我又要赚到几百万了……”
对方当着所有抖了下,似乎要吐血的样子,死死含住嘴。
荆小强当然要抓住机会让所有企图道德绑架的,都体会到自己的成功:“我算了算,这段
子我大概每天有三十万的进账,所以压力很大啊,每晚睡前一算,晦气!今天只花了几千块,明天早上又要收到三十万,哎呀,这种
子什么时候才是个
,该不会杀了肥猪好过年吧,我好怕呀……”
穆春雷彻底忍不住了,哈哈哈的大笑起身,估计这时候,他也觉得自己之前那种想拉荆小强捐钱的思路太一厢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