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从小到大家宠朋友,就算是母亲去世也只是觉得不舍和不甘,而现在是从心底窜起的委屈。
谢殊虞抱着她去浴室清理,亲手给她换上一套新的睡衣裤。这种事他从不让护工做,就算是的也不行。
他就抱着她躺在床上,视线一刻不离,静静描摹着她的面部和五官廓,一遍又一遍。
这一眼看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等到她慵懒地掀起疲惫的眼皮。
她的脸上在这一觉后已经不剩任何绪,平静地回望她。
难得两双眼睛都清澈而单纯,不含欲,更没有心计。
两呼吸簇,在这一刻的安宁中,就只是简单的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