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怎么了?」顾宇澜在他们追球时,就看见一隻小狗,拖着铁製支架,在公园里奔跑着。
那时候他心里隐隐泛起苦涩,一隻受伤的小狗,都还能快乐地跑跑跳跳,为什么他只能这样拿着拐杖,在公园外围,缓慢地散步。
但徐珮笙用她差劲的球技,给他上一堂课。他还有很多事
可以做,还有很多
需要他的帮忙。
大部分的
,看到夜儿的第一反应,很少有说它可
的,都是叫它加油,说它勇敢。徐珮笙不喜欢大家这样的话语,但也只能笑着附和。
有时候称讚或嘉许的话语,也可能成为中伤别
的一句话,而发话
往往什么也不知道。
「我捡到它的时候,看到它在路旁被车子撞了,奄奄一息的模样,很是可怜。」徐珮笙回想起那天它倒在柏油路旁的
丛,仍然睁着小眼期盼别
搭救,就非常心疼。
顾宇澜再仔细瞧瞧夜儿的后腿,脑海闪过一个念
,「你看到它,是不是会想到我?」
想到他也一样受着伤,却没有夜儿的勇气,去面对随之而来的困难。
「你们又不一样。」徐珮笙对于顾宇澜的想法马上否决,虽然她曾经这样想过,但,他们越熟悉,她就越知道属于顾宇澜的秘密。
那是有别于夜儿的努力和失望。
「你和它唯一的共同点是──你们都一样,给我很多的温暖。」
徐珮笙真挚动
地笑着,和一群快乐的孩子一样,暂时拋下一切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