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我还有事要忙。”
芸娘点,体贴地道,“好的,郎君去忙吧。”
裴安:.....
裴安抬眸,看着她一脸善解意的温柔笑意,一
无力感顿时袭上脑子,他堂堂七尺男儿,居然能被一个小娘子气到这份上,简直是笑话。
裴安起身,拂起车帘,跳下了马车。
“带她到后院安顿。”吩咐完童义,裴安也不回地跨进了正风院大门。
童义一愣,这两天都是一一个夫
,怎么又成了‘她’了。
—
芸娘没什么事,不急不慢地跟着童义进了正风院,心中好裴安之前在这儿都是怎么生活的,走一路问一路。
童义一一解释给她说听。
经过前院长廊,芸娘看到了一个院子里,撑着几排架起来的竹竿儿,晒被子的又不像太高绑得也密实,转问童义,“这是用来作甚的。”
童义色一闪,欲言又止,“夫,这个就莫要问了,
才怕夫
夜里睡不着。”
芸娘不解,“几个竿子,有什么睡不着的,还能是什么要命的机关不成?”
童义见她执意要问,也没再瞒着,“机关倒不是,不过是用来晒皮的。”
果然,芸娘的脸色瞬间变了,大白天的艳阳高照在上,身上却起了一层寒栗。
那么好看的一张脸,这等剥
皮的活儿,完全不衬。
童义见她吓着了,解释道,“夫不用怕,被剥皮的这些
,都是手上瘫了好几条
命的土匪贼
,生平伤天害理,死后拿这儿来晾
,一为杀
儆猴,让那些心怀鬼胎的
尽早打退弹鼓,二来,也是让主子在内部树立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