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决心支持他,这会子不承认,他是什么意思。
裴安无视她脸上的错愕,反问,“不是说我是好吗,怎么今儿怀疑起我了。”
“郎君确实是好。”大逆不道的话,她不好大声说,脖子伸得太累,索
双膝从榻上跪着挨了过去,坐在了他旁边,贴着他耳边道,“是陛下冤枉了好
。”
她吐出来的气息,扫上耳背,又痒又麻,裴安不但没躲,还往她边上靠了靠,心下多半也猜出来了,她这番是为何。
王荆应该同她摊了牌,她是在担心王荆手底下的两千马,急需拉个
来垫背。
他抬眸看向她,“你这是打算良为娼?”
芸娘一噎。
他卧薪尝胆多年,不惜背负‘臣’的名声,取得了皇上的信任,将那些被陛下赐死的官员们救下,估计也仅仅是为了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