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说话间那轻拂过颈侧肌肤的热意叫李妩不住地轻颤,她只得往前紧贴着门板,愤然咬牙道:“陛下此举,实在失礼!”
“失礼?”男低沉的笑意在耳畔响起:“这就叫失礼了?那……这样呢。”
压着尾音,他另一只手贴上李妩的后颈,粗粝的掌心来回摩挲着她白腻的颈后肌肤,感受到她的颤抖,他轻笑提醒:“阿妩可别叫,外面都是。”
这话叫李妩的面色更白了几分,今佳节,茶楼生意火
,此刻雅间外
来
往,隔着薄薄一扇木门,她能清晰听到外
堂倌迎来送往的动静以及宾客谈话的笑语。
外热闹喧闹,而一门之隔,自己却被男
压着不得动弹。
强烈的羞耻感叫李妩脑子发白,她只得用力咬唇,强压下喉间险些溢出的尖叫,另一只手挣扎着,试图去拦那只由颈后往前游移的大掌。
却是螳臂当车,他反手掐住她的脖子,薄唇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耳垂,嗓音喑哑:“别朕用蛮力,回
扯烂了衣裳,麻烦的是你。”
李妩的心霎时凉了一截,眸中也出几分泪来,低声哽噎:“你怎能…怎能如此待我。”
那解着襟如意攒珠子母扣的长指微顿,而后是男
鄙薄的轻笑:“为何不能?难道夫
还当自己是什么冰清玉洁的黄花闺
不成。”
这话毫不客气,李妩心如刀割般又冷又麻,随着上袄襟扣一颗颗被解开,那透过门缝灌进的寒风拂在露出的莹白肌肤上,霎时激起一层战栗,很冷,却分不清是身上冷,还是心里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