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绩如何算啊?”花县令悻悻搓了搓手:“真有黄金百两,加官进爵?”
苗元立皱着眉,摸了摸短须:“莫急,终归仙药和鬼
婆都叫他们带走了,若皇宫里那位贵
治好了,长安朝廷自不会少了我们的好处。”
想到近年来朝廷对边境各都护府的抚慰,花县令心下略定,笑着颔首:“大说的是。”
反正长安朝廷有钱,他们这些土老老实实办差,量朝廷也不会缺了他们的好处。
宽敞的官道上,马车疾驰,黄土飞扬。
小春花趴在车,吐得面如金纸:“哎哟,你们赶车赶慢点不行噻?我要吐死了!”
负责赶车的暗影卫淡淡道:“这已算慢了。若是骑马,早多跑二十里路了。”
小春花晕转向躺回车厢,嘴里嘟哝:“早知去长安会这么累,咱就不该答应那位贵
,呕——”
又弯腰呕了两下,她撑着小脑袋,看向对面四平八稳的殷婆婆:“阿婆,你还好唛?”
殷婆婆那只赤红的眼睛睁开:“还好。”
见小孙这副可怜样子,她将
揽
怀中,从包袱里摸出一罐膏药,绿乎乎浆糊般挖了一指
,边给小春花抹着边道:“你啊,以后在那位贵
面前说话,可得小心点,他来
不小,是比县令、酋长还要大的官,一根指
就能捏死我们。”
“他会捏死我们吗?”小春花睁着天真双眼:“可他长得好看,说话客气,给钱也很大方……感觉是个好噻。”
“因为他现在还用得着我们,你才觉得是好。若是我们得罪他了,他也能杀了我们。”
“啊!”小春花面露骇色,往殷婆婆怀里躲了躲:“那阿婆,我们回去吧,不去长安了。”
殷婆婆苦笑,从一开始她们就没得选择,面上只安慰般拍着小春花的背:“没事没事,反正他已答应我们,无论开不开花,都会叫我们回南。况且一个愿意为妻子种蛊的男
,罕见的重
重义,应当也不会太坏……”
“阿婆,他家娘子一定很漂亮吧?”小春花靠在殷婆婆怀里说:“毕竟他也生的那么好看。”
“喜一个
呢,不单单是看皮相,还有其他的原因。”
“比如呢?”
“比如一个的言行举止、品行德
,还有俩
共同经历过的事……”殷婆婆慢悠悠说着,忽又摇了摇脑袋道:“你还这么小,我与你说这些做啥子。对了,不是说采一株螳螂花就够了么,你们怎么栽了三株?”
“是那位贵说的,他怕去长安山高路远,气候变化,一盆花栽不活,便叫我再挑了两株以备不时之需。”
“那你没与他说,养花蛊需心血浇灌么?他一养就养三盆,就要用三倍的心血……”殷婆婆整张脸都皱起来:“这身体如何吃得消?”
小春花耸耸肩:“我说了呀,但他说,流多少血无关系,只要能确保他娘子的活路,他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