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儿还肯称您一声祖母,您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老夫脸色一瞬间白下来,气得颤着指尖指向齐敬堂,却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
“东西祖母也瞧见了,贩卖私盐是重罪,谢家也参与其中,虽不是主谋,但此事可大可小,如今刑部正在查这个案子,到底是祖母的外家,孙儿愿意帮衬一把,只是孙儿也想同祖母讨要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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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枝姐。”门扉被敲响,听声音是小蝶,南枝起身去开了门。
小蝶则兴冲冲地扑进来,声音喜气洋洋的:“恭喜南枝姐,方才侯爷发了话,已将你抬为通房了,赏赐明便下来!”
“什么?”南枝眉心一蹙,只觉耳畔嗡的一声,脑袋里一瞬间空得什么都不剩。
“侯爷方才下的令,只不过是现时候有些晚了,明便会张罗起来,侯爷还说,若你愿意,便搬去木樨阁,再选两个小丫鬟带过去。
若说通房其实只算半个主子,按理说并不会有单独的地方来住,更别提还安排伺候,这算是很大的恩典了。
“侯爷待姐姐真好,姐姐你不知道,你失踪的当夜,整个侯府差点翻了天,你没瞧见侯爷那天的脸色,简直吓死了,所有有牵扯的
都被带下去审问。后来听说是和安顺堂有了牵扯,老夫
身边的陈妈陈妈妈立时便被拿下,那可是从小伺候老夫
的,后来被打板子发卖,丝毫不留
面……”
后来小蝶在说什么南枝也顾不上听了,急急地往积雪堂赶去,只是真到了门,她却收回了敲门的手,
秋的夜风凉而劲猛,将心火扑灭。
南枝在战栗中渐渐清醒,她拿什么身份去质问他?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何况在外看来,他给的恩赐。
南枝有些颓然地垂下手,转身欲走进风里,里的
却是感应到了似的,出了声:“进来,躲外
做什么。”
南枝抿抿唇推门而。
“想说什么便说吧。”
齐敬堂正坐在南窗大炕上,难得有雅兴,往模具里小心拨了几勺香,又拿香篆压实,很快香被点燃,铜质的盖子合上,香炉里燃出沉冷的木质香调。
南枝挪到他身边:“公子为何要抬我做同房,您不是答应了婢……”
“那你又为何要出逃?”
他打断了她的话,语调平和,却让不敢忽视,南枝被他问得有些心虚,只垂下眸子嗫嚅道:“
婢只是半夜吓坏了……倘若回了侯府,老夫
还会将我送给瑞王。”
“撒谎。”他修长的指骨捏着她的下颔,使了些力道,迫使她直视着自己,那目光邃如寒潭,像是一眼便能望进
心底里去。
“以你的聪慧,不会看不出老夫的别有用心,但你仍瞒着我随她出府。”
他的话带着威压,堵住了她所有的借。
南枝垂下眼睛,明白所有的遮掩和小心思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
她柔软的脸颊在他指骨下捏得微微鼓起,像只偷吃了榛子的小松鼠,可得紧。齐敬堂松了手,将
揽坐膝
,替她抚着脸颊上方才按出来的红.痕:“往事已矣,我不会再追究了,身契我已要了过来,我给你身份,是不想这样的事再发生。”
“可你也要记得,那夜里是你自己的选择,我未曾
你,也不会给你回
的余地,往后好生待在我身边,不要再折腾了。”
“我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你犯其他的错我都可以宽恕,唯独背叛和谎言这两样,不要沾,但凡碰到这两样,我不会心慈手软,可记住了?”
南枝听到身契的事眸光暗了暗,只点了点,算是应下。
齐敬堂见已敲打得差不多了,温.香.软.玉在怀,齐敬堂没有丢开的道理,他手探.进裙里要去剥她的裤儿,南枝忙去捉他的手,期期艾艾道:“、
婢今晚身子不方便,小、小
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