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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宠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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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宠婢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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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两气息都有些重,风撩起她散落下的发丝,落在他的脸上,像吸进鼻腔里的柳絮,让发痒,百爪挠心的……

齐敬堂将打横一抱,跟她一起跨上了马,马鞭一落,马儿又急急往前跑去,跨过山丘,一路往谷底而去。

南枝被他拥着,感觉背后仿佛有热气,一地朝她渡过来,让脸颊发热,心里发燥。

天色渐渐暗下来,山谷里有溪水淙淙的声响,齐敬堂一手搂着缰绳,一手将她翻了个个儿,捉住了她纤细的脚踝,往近前一拉,南枝几乎是半仰在他臂弯里。

马儿仍颠簸着,她的身子也随之而浮动,南枝觉得羞极了,捂住发烫的脸颊,哪知却被他拽下来,他不允她逃避。

马蹄渐渐缓下来,南枝伏在他肩膀上,轻轻地匀着气儿,一时只觉眼皮都发着沉,齐敬堂亲了亲她小巧的耳垂,扯了披风将拢住,然后转了马,扬鞭往营帐的方向回。

待回了营帐,里灯火彷徨,南枝无意间瞧见镜中的自己,颈臂半掩,颊若霞,只觉得脸热,扯了被子将自己兜盖住。

齐敬堂轻笑一声,连带被扯了起来:“吃些晚食再睡。”

南枝被他按在怀里,一时又羞又恼,张嘴便往他肩咬了一,狠狠地用了些劲儿,齐敬堂吃痛,气地屈指往她额上敲了一下:“现在不怕我了?”

南枝扭了扭身子,别过脸去:“婢没有……”

他也不去计较她是没有怕,还是没有不怕,只将拥得紧了些:“以后私下里不要再称婢了。”

月明星稀,夜风将枝叶吹得摇摇晃晃,在帐顶投出散的影,有巡逻士兵的脚步声,窸窸簌簌的,天地之间愈喧愈静。

第二天刚亮一些,齐敬堂便起了身,代了南枝几句,便去巡视山里的布防了,此次春猎的守卫一半由他调遣,因此公务繁重。

南枝又窝在被里赖了一会儿,才起了身,用了早膳,待出了这帐子,远远往那高台上望去,见到旌旗飘动,群密集,知道此次秋狩已开始了。

她收回目光,只让牵马过来,齐敬堂早已命替她圈了一块空旷的地界,还找了位颇骑艺的侍卫,白里教她骑马,还留了话,让她好生学,待晚上回来,他再亲自教。

那教她骑马的侍卫对她很是恭敬客气,南枝循序渐进,听他讲述马缰马鞭的用途,以上马御马的方式,一整也就渐渐这样过去了。

齐敬堂回来的时候,南枝正懒懒地靠在榻上,吃着新鲜瓜果,见他进来也懒得起身伺候,只垂了眼,将中的葡萄籽吐到一旁。

齐敬堂净完手,转瞧见她仍窝在那儿,便大步走过去,拿沾着水珠的大掌往她脸蛋上抹了两下,南枝垮着小脸,忙偏躲他的手。

闹腾了一会儿,直闹得南枝拿一双杏眼儿嗔瞪着他,齐敬堂方才歇了手,传水进去沐浴去了,出来时身上也换了一身净的衣物。

他拿锦帕绞着滴水的发,见南枝竟还窝在那儿,连半点都不曾挪过,便有些恼,只觉得好像自将她从顺德府带回来后,她就格外懒怠,好像总也提不起什么

他将手上的锦帕往她怀里一扔,一言不发地坐在她跟前儿,南枝会意,也不理他这突然而来的脾气,捡起怀中的锦帕,替他绞发。

直到绞得半了,齐敬堂命上了晚膳,菜端上来,多为烤制的各类食,且都摆好了各样佐料,已被一片儿一片儿地片好,颜色浅不一,并有几盅用火腿煨好的野菜汤,瞧着便是这山上的时蔬。

“都是今儿个我亲自打的,你尝尝哪样好,我明多打些。”

南枝依言拿起筷箸,每样都夹了几片,蘸了佐料往嘴里松,吃到最后,只觉都是一个味儿,山上的野味儿鲜则鲜已,总是多了丝腥膻的气味。

齐敬堂见她吃的有些腻,替她舀了碗汤搁在面前:“马学的如何了?”

南枝咽了汤水,眉也不抬:“就那样。”

齐敬堂抬眼又看了她一眼,总觉得她今别扭得紧,却又具体说不出来什么,看不惯她那惫懒的模样,吃饭刚一吃完,齐敬堂便命牵了马,要验验她今所学。

待到了马前,南枝心里面有些发慌,踩着马镫攥了马缰,准备借力上去,哪知却没迈上去,反倒朝后踉跄了两步。

她扫了一眼眉已拧起来的齐敬堂,忙撇过眼去,咬咬牙,这次一鼓作气,拽着缰绳抠着马鞍,勉强爬了上去。

哪知刚一上去,那马儿便甩了甩马,扬蹄往前迈了两步,南枝一时不防,吓得赶忙扒紧马脖子,待确定马儿平稳下来,这才直起身子,也不敢去瞧齐敬堂,只讪讪地红了脸,甩了下马缰,喊了声:“驾!”

白马听到指令,打了个响鼻,优雅地迈着蹄子,在围栏里慢悠悠地转了两圈,又绕回来,齐敬堂坐在枣红马上,早已看得扶额:“你今便只学了个上马?”

南枝被他说得有些臊,低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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